我刚想说话,我妈就紧接着道:“不许去,以后不准见他。”
“我还在那儿上班……”
“辞掉,你不辞掉我可以去帮你。”
“妈……”
“睡觉吧。”
这一夜翻来覆去,始终顺不平坦,梦里隐约站在一个沉默的背影,手指上是红晕的闪烁的一点,烟灰长到掉到指尖,却仿佛雕塑般毫无痛觉,目光是和他接触后的最后一眼,像是伤痛,像是犹豫,又像是隐隐有了什么决断。
一眼万年的感觉不外乎如是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最近冒泡的小潘党很多,其实吧,小潘很坏的……
我的专栏,喜欢就收藏一下,么么姑娘们~:。
十一下雨刮风天气各种不好啊……哎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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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、好聚好散 。。。
今天是周末,按照往常我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醒不来的,今日却一反常态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,索性爬起来,一照镜子,吓,好家伙,镜子里面那个蓬头垢面,眼圈浮肿的邋遢女人是谁?
随便套了件衣服,搭拉着拖鞋下楼,老爸老妈还在睡觉,我在冰箱里随意找了盒装的牛奶出来,就着昨天吃剩的面包胡乱解决了早餐,一看天色,依旧半死不活的样子,我的心情也越发郁卒,有一种破坏欲滋啦啦的在心中滋长,想虐人虐己的残害心态不可抑制的被放大,大清早的我突然好像报复社会。
我决定出去逛逛。
刚打开门我就愣在门口,烟头纵横交错落了一地,还有一个似乎犹有余温,在清冷的清晨诉说着一个男人不可言说的烦闷。
他应该在这里站了一夜,直到方才才离开。
昨晚他才刚下飞机,胡渣已经渣的人些微刺痛,再加上昨夜一夜没有合眼,再见到他不是沧桑的堪比落魄大叔……突然很想见他,摸摸他的下巴,亲亲他来不及刮的胡子,缩在他的怀里,任由额头被渣的些微疼痛。
从家里拿了扫帚和簸箕出来,把烟头处理干净,回去的时候我妈正站在二楼的转角处,看样子是专门等我回来的,从昨晚开始她就严肃的不似往常,整张脸像是换了面瘫似的没有表情,我看到我妈这样子其实是很害怕的,我还宁愿她汉化成喷火恐龙,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满屋子乱跑,也好过这样沉默相对,气氛压抑的让我心跳都快要停止。
最终她却也什么都没有说,只低低叹了口气,然后背过我进屋去了,我看着她的背影,突然觉得那股无力感透过空气也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,从四肢百骸渗了进去,觉得心累身累。
又在家里胡乱转了几圈,到最后实在找不到一件可以消磨时光的事情,干脆拿起包打的来到公司。
大周末的,公司大门紧闭,只余下小门开着,保安坐在里面打着哈气,看见我甚是惊奇:“白小姐,你怎么来了?”
随后又像是嘀咕似的自言自语:“怎么大周末的一个两个尽往公司跑……”
我被勾起了好奇心,这个时间还有谁会和我一样,放着大好周末的清晨不睡懒觉,反而自虐的跑到公司里来消磨时光的?
我问:“除了我还有谁啊?”
“韩总啊……”
我愣了愣。
随后又听到小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猴子夸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:“白唯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我转过身,挑眉:“怎么,就许你在,我就不可以来了?”
“可以可以,”猴子忙不迭的道,然后拥着我一同跨入电梯,“不过往常这个点你可是都在家里睡觉啊,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跑到公司里来为某人做牛做马干死干活了?”
我反唇相讥:“往常这个点你也不正和美丽在家里一同享受快乐的周末时光,今日怎么也这么好心情的跑到公司里来了?”我拖着下巴猜测,“莫非……吵架啦?”
猴子的表情说不出的郁闷:“是是是,被赶出来了,你高兴了吧。”
我看了看他像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憋屈的翘着嘴,想笑又实在觉得不道德,于是只好纠结着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示我同情心不多的安慰。
我跟猴子在十四楼分道扬镳,他停在十四楼处理些杂物,我则继续向上找韩玄。
其实我也不知道找他干什么,只是觉得经过昨天那一夜特别想见他,可是今日空气隐隐的压抑,我出了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看着天空,只觉得这种天色要是放在古代一定被某些人解读成不详。
而事实证明今天也果然很不详。
我看着韩玄的手放在那个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泛青的胡渣之上是弧度漂亮的嘴唇,此刻正微微含笑,女人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,像君王巡视国土那样游览,我忽然很想将那只手砍断。
女人生的很漂亮,加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,脸上更是有了一层柔和的女人的婉约。
我不由自主盯着她的肚子瞧,生生觉得如果自己会发射X光波,此刻女人的肚子一定已经被我扫射出了N个窟窿,反过来又觉得自己太残忍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