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吧?”
秦为却不之口否的解释道:“海外资源丰富,蕴藏着无数的宝藏。”
“先生,海外的世界真的很大吗?”
很大!
大到你们不可想象,小盆友……你们还且得学呢。
秦为点点头,道:“海外有无数个像大食这样的国家存在,有强如宋、辽那般的罗马帝国,也有比交趾土著还要落后的黑人土著,那里金银遍地却无人发现,那里地广人稀有着无限广袤的土地和资源。”
陈昂觉得秦为的课有些鸡肋。
不关你事讲商贾之道,还是讲地域风貌。
可这每次才教三个学生,那你还不如直接把那三人收为弟子,然后自己回家教去。
这不是他的火气大,而是每到了秦为的课,那些学生都跑了。
边上的太学都在拿此事取笑国子监,说他们一个学科却分成了两个班,更可笑的是,一个班才三个人。
丢人啊!
陈昂很是恼火,就找到了甄良。
“甄祭酒,咱们得去看看,看看那位教的是什么,好歹也得有个交代吧!”
称病许久的甄良也坐不住了。
他可以告假不去国子监,以表现自己的傲骨。
可这事儿却不能一直拖着不解决。
本以为秦为教两天就会知难而退,谁知道只有三个粉丝的他,还教上瘾了。
这事儿不能再拖了,否则人家不会说秦为是来镀金,而会说他甄良嫉贤妒能心胸太过狭隘。
两人一起往教室去了。
天气不错,晒着太阳有些热。
“此事要多有耐性。”
陈昂担心会起冲突,就开始劝导甄良。
“秦为连上朝都都是三天打鱼,却他越愿意来国子监授课,风雨无阻,这是为何?这就是一诺千金,咦,那是谁?”
前方的教室边上,十多个学生正蹲在窗下,鬼鬼祟祟的。
“干什么?”
甄良勃然大怒,过去就提溜起了一个学生。
见他的手中拿着有纸笔,上面歪歪扭扭画着许多看不懂的图案,就劈手夺了过来。
“什么……大洋洲、北美洲、太平洋……南极?”
他抬起头来喝问道:“鬼鬼祟祟的作甚?说!说不出来就等着受罚吧!”
这学生战战兢兢的道:“学生想……想学。”
什么?
甄良看看手中的纸,再看看其他学生的手中也有纸,就一起过去夺了过来。
“什么……五大洲、八大洋!啥啥啥?写的这是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