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沙滚、烽烟漫。"
“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。”
“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,才知道。。。。三姐受熬煎。”
闺中少妇不知愁,春日凝妆上绣楼。忽见陌头杨柳色,悔叫夫婿觅封侯。
音乐开始拉起了过门,男女歌手做出遥望的舞台动作,晨曦开始点评起来。
“楚楚,你没听人家薛平贵说吗,人家非得出去!”
“还是被女方的爹,王宝钏的爹给拆散的。”
“并不是人家男的,薛平贵,想要出去浪。”
晨曦觉得这个薛平贵,越说“越不像了”。
“按照他薛平贵的说法,他在外面厮杀,一路向上爬,也不容易。“
“这不‘驾坐在银安’,功成名就,当了番邦皇帝老了。”
“当男人有闲情了,才想起你王宝钏了吗?”
“虽然不知道隔了多少年,这中间,人家挤时间还娶了个番邦公主。”
“没准是两口子在花园赏花看飞鸟的时候,才看到那个‘宾鸿大雁’的。”
晨曦当年也是个学霸,特别好的还是古文。
硬是把歌词深层和男主人公薛平贵背后“狡辩”的话外话,都给“扒”了出来。
pAd里的男歌手“不知就里”,继续动情地,或者叫煽情地唱着。
观众中可能有人感动,但感动的,估计大概率是男人自己。
“啊~啊~啊~”
“我的妻!王氏宝钏。”
“可怜你守在寒窑,可怜你孤孤单单。”
“苦等我薛男平贵,整整一十八年。”
台上的男歌手一边正气凛然地扮演着薛平贵,一边摇头晃脑地代替薛平贵得意着。
似乎,他在得意于男人的“自豪”。
离开十八年,女人不但没跑,没给男人戴个绿帽,还在苦苦守候。
即使吃糠咽菜,即使人老珠黄。
即使无人问津,也千金难买她王宝钏一个愿意。
“天啊!天啊!楚楚,这句唱词,简直是太不要脸了!”
晨曦已经气得忘记了“金大奶奶”,只记得“楚楚”。
“薛平贵的沙文猪样子,已经到了极点了。”
“楚楚,你看,他想说的是,‘我想你孤孤单单,守在寒窑里’,我虽然觉得你可怜,但更为感慨的是,我有多大的男性魅力?”
晨曦继续替薛平贵解读着。
“啊~啊~啊~”
“我的妻,王氏宝钏。”
“我不该心起疑窦,我不该口吐轻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