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思,我不是不懂。
只是,我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明说过而已。
我…,我不想要再要她的钱了。”
不想要了?
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了?
一刹那,左楠夏直如是想也不想地便回了那么几句:“你是不是还在床上坐着呢?那你立马就从床上起来,去把你的手机递给池天苇。
我不跟你说,我亲自跟她说。
我倒是要亲眼看看,亲耳听听,她敢与不敢在我的面前说上一个不字。”
……
又是一个,一刹那。
左楠秋就似不但想要愣上一愣了,似还有点想要左右为难地为难起来了。
自己的这一位大姐,这想要强硬、强势起来的时候,这也太强硬了,以及太强势了。
再是一个,一刹那。
左楠秋沉默了又沉默,为难了又为难。
沉默过后,为难过后,就如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回道:“大姐,我把我的卡号发给你还不行吗?
你…,你就别让池天苇接电话了。
我不想要影响到,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一份感情。”
不想要?
这还是,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了?
那一句话,落了下去。
左楠夏更就如是没有听见过那一句话还好,一经听完了那一句话,当即就又便说:“二妹,你说这话晚了,你知道吗?
我听完了你的这些话之后,我才似真真正正的明白过来了,你在她池天苇的面前,你有着多么的卑微。
你别废话,你快点过去找她,让她接我的电话。”
……
这下子可好,这可怎么办呢?
亦再是一个,一刹那。
左楠秋亦也就如是愿意也好,不愿意也好,都是一声不吭地,也都是慢之又慢地穿起来了自己的一套棉质睡衣。
穿好过后,又一声不吭地从床上走到了床下,走出去了卧室,走进到了厨房里面,默默地站立在了池天苇的身旁。
站归站,还是一副一声不吭的样子。
就在,那一时、那一刻。
池天苇犹如是心有所感一般,渐渐地转了一转身子,看了一看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。
看过去了,最多是一秒、两秒,一眼、两眼。
池天苇就‘咔咔咔’地伸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,关掉了自己面前的抽油烟机与燃气。
暂时地停止掉了,她那一副正在做着晚饭的进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