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徐达?”
男人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望着宁白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“哼!我可是盯了你几天了,我怎么不知道?我还知道你欠了赌坊五十三两四钱的银子,是也不是?”
徐达听到这里,直吓得爬起身朝着宁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!
“好汉饶命啊!我、我真的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!”
自己的事情被人家查得清清楚楚,除了找自己索命还能有啥好事?
“真的没有?你好好想想清楚这两天都接了什么活?”宁白提醒他。
徐达左思右想,“替人家扛麻袋,送货,还有盯……盯人,好汉,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坏事啊!”
“那你说说,是什么人让你盯人,盯的又是什么人?”
“是一个姓刘的婆子,说让我盯着桂花巷里的一户姓谢人家的姑娘。”徐达道。
宁白一听,可不就是谢姑娘家嘛!
他心头一紧,不动声色继续追问:“盯着她做什么?”
“刘婆子也没说,只让我看清楚她每天都干了什么,跟些什么人来往这些。”
“就这些她都能给你五两银子?你骗谁呢??”宁白把脸一横,腰间的宝剑被他弹出鞘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徐达被吓得脸色一白,当即就趴下了!
“好汉饶命!好汉,有话好好说!”
“还不从实招来!!”宁白拿着剑拍在他的背上,直吓得他鬼哭狼嚎,差点儿没尿了裤子!
可见这就是个怂货。
徐达不敢再有所隐瞒,当即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,宁白听得脸色有些黑。
将徐达交给暗卫处理,他这才来见秦笙。
“公子,今晚在巷子口偷看的人抓到了。”
秦笙抬头看着他,“有话就直说。”
“那人叫徐达,受雇于县令夫人身边的一位姓刘的婆子,据他说,刘婆子除了让她盯着谢姑娘外,还打听谢姑娘的身世以及家庭情况。原本这姓徐的并不知道刘婆子打听这个做什么,后来无意间徐达见这刘婆子去了离他家不远的一处宅院,他一打听,好像是京城来的一位小姐买下的,属下想来想去,从京城来的除了那位傅四小姐恐怕再无旁人了!”
宁白说完,眉头拧得死紧,“公子,傅姑娘那边您不是都跟她说清楚了,她打听谢姑娘做什么?”
傅紫烟,县令夫人?
她们怎么搅到一处去了?
秦笙略一思索,伸手取出今天莲花楼送来的消息,翻了翻从中取出一张纸,看完冷笑了一声,“既然那杜有志想方设法的想挪一挪地方,那就满足他吧!”
“公子,那让他去哪儿?”
“陇西!”
陇西不但贫瘠,而且偏远,但仍在颖川境内。
宁白乐了,“公子,属下这就去办!”
敢拿着谢姑娘的消息去讨好上头,那就让他知道这一回他是摸到了老虎屁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