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林洁怯弱而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律……律小姐……接下来我们要……要去哪里。”
律语秋的怒气此时正上头,冷冷警示般的怒视了林洁一眼,颐指气使的开口:“能去那,自然是回家呀。”
“明……明白了律小姐。”林洁害怕的回答着,再度踩下油门,调转着方向盘,驱车离去。
回到庄园的别墅内。
司夜白退下身上的黑色风衣,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指尖拽着襟口的领带,微微一扯,动作率性而性感。
佣人立即眼疾手快的接过自己主子退下的衣服,递来拖鞋。
司夜白换上拖鞋,疲惫的做到沙发上。
“司少,这是律小姐让我交给你的生日宴邀请函。”孟言澈手里拿着红色的邀请函,犹豫着开口,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家主子此时此刻的情绪波动。
只见男子依旧沉默不语,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,仿佛被掷入湖面的石子,静静的沉入湖底,没有激起丝毫的涟漪。
见主子未开口,孟言澈继续提醒道:“我打听过,那日的宴会少夫人也会参加。”
孟言澈十分谨慎避讳的省去了,律锦苏这个被自家主子视为禁忌的名字,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引起不适。
司夜白在听见最后一句话后,一直无动于衷的眸子,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涌动,冷漠的吩咐道:“宴会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后天。”孟言澈毫不意外的回答着。
司夜白:“准备一下。”
孟言澈颔首:“明白。”
而在这时一个赖洋洋的身影穿着亚麻棕色的家居服,顶着一个鸡窝头,睡眼新松的打着哈欠,从楼梯上走了下来,明显的倦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。
当眼神有意无意瞥过,沙发上冷沉着脸,目光寒冷的盯着自己的眼神时,南堂卿明显的感受到,一股寒气的逼近,整个人都瞬间惊醒了过来。
“白哥,你怎么回来了,你这些日子不都打算住在秦宅吗?”南堂卿手里拿走马克杯,一脸惊措的朝着司夜白靠近,惊讶的询问道。
司夜白冷冷的白了南堂卿一眼,厉声质问道:“昨晚又出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。”
南堂卿打着哈哈,状似不经意的往沙发上一趟,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:“别提了,实在是犟不过他们几人,死拉硬拽着非要熬通宵,这不直到凌晨我才得以脱身,你看我这黑眼圈都快熬成国宝了。”
说着南堂卿还不忘指着自己的眼镜,满脸的幽怨埋怨着。
“我看你是玩的乐不思蜀,乐在其中吧。”司夜白毫不留情的拆穿着南堂卿的凡尔赛。
南堂卿撇了撇嘴,被无情的揭穿,竟然心虚的无言以对,只能故作乖巧的自觉闭嘴。
“修楚呢?没和你一起?”司夜白的视线扫过大厅,询问道。
“修楚自然是会S市,处理他的大麻烦去了。”南堂卿有意无意的扫过司夜白一眼,毫不避讳的解释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