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弦几人也是心如明镜般的笑了声,明显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,几人未多言,仿佛看戏般等待着律千帆接下来的自圆其说。
“二爷也在,即使如此说来却是巧了。”律锦苏洞穿一切,却并不揭穿,只是配合着说着,从沙发上缓缓起身。
“既然巧遇了律总与莫大小姐,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前来好好招待诸位,律总与莫大小姐不如去我的包厢,畅饮几杯。”律千帆客套的提议着。
“尽地主之谊?律二爷何时如此客套了?我可是记得这次来江城,律二爷可是避而不见了许久呢?”时瑾弦实在是听不下去律千帆假模假样的作风,起身冷嘲热讽道。
“时少,上次拜访,在下都解释过是误会,律总来江城那些日子,我确实不在江城何来避而不见一说呀。”律千帆忙不迭的解释着。
“既然是误会,那么之后律二爷回来江城也不见有什么招待呀?今日怎么就突然想起此事了。”盛君辞也不遑多让的置喙道。
律千帆满脸推笑着,纵使心底气的抓狂,表面也是不敢泄露分毫,反而是更加卖力的解释着:“盛少说笑了,这些时日律总不是一直都在忙于查账一事吗?在下岂敢打扰,心想着等律总忙完这阵子,在好好接待律总与诸位,反倒引起了诸位的误会,我这就像诸位赔罪了不是。”律千帆客套的场面话张口就来,说的毫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这样说来,律二爷良苦用心,倒是我们误会了律二爷了。”厉泽宴故作体谅般的开口戏谑着。
“还是厉少最懂在下。”律千帆怎么听不出厉泽宴话外之意,只是久经商场半生,对于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应付起来早已熟能生巧,只要能达到目的,要何必太在乎过程与细节呢?
几番寒暄后,莫晚宁与律锦苏相互对视了一眼,两人在趁着几人谈论之际,打量了一下律千帆的四周,并没有看见莫随安一行人马,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。
再加上律千帆着急着不请自来,肯定是与莫随安那边听说了什么,才会如此心急前来试探。
厉泽宴有道:“律二爷,口中所说的好好招待,该不会就是请我们去律二爷的包厢喝几杯吧,就这样的诚意我等可不敢苟同呀?再说了这一层的包厢都是一样的,去律二爷的包厢喝与在这里喝能有什么不同呢?”
“厉少说的是,我说的招待自然不是这些,这边有我做东,七日后在江城举办一场商贾聚会派对,到时候特意为律总、莫大小姐已经诸位接风洗尘,律总与诸位一下如何?”律千帆急忙征询道。
“商贾聚会,到时候江城的各界名流岂不是都要参加?”厉泽宴双眼放光的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,以律总、莫大小姐以及诸位的身份这次的聚会自然不能唐突了诸位,到时候我做主,江城的商贾名流早就仰慕律总已久,这次能够参加这样的宴会,自然有许多人争着抢着要来参加的。”律千帆恭维道。
“这岂不是太麻烦二爷了?”律锦苏淡淡开口。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律千帆立即推笑着:“早该由我出面,让律总与江城的商贾熟络熟络了,这些都是我的职责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律锦苏答应道。
“律总放心,此时包在我身上。”律千帆保证道:“那今晚就不打扰律总与诸位,玩的尽兴,在下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说着律千帆带着几位高层离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