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?”莫晚宁满脸疑惑,这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司夜白早就预料到自己会翻墙进来不成。
“司少说你会来,所有让司家的护卫都藏起来了,怕打扰到你。”斗星憨态可掬的挠着脑袋继续说道。
莫晚宁尴尬的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,司夜白究竟是个什么怪物,就连她会翻墙这种事,都能未卜先知,这不比祝洹愿那个半吊子的卦象厉害多了。
不过,既然司夜白连这都预料到了,说明他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,莫晚宁惴惴不安的心情总算是安抚了下来。
莫晚宁危险的眯起双眸,打量着斗星,盯得斗星心里直发毛,急忙出声解释着:“莫小姐,这事不怪我,我是准备第一时间向您传达消息的,但是却被司少拦下了,我的手机被他们扣下了,消息我……我传不出去呀。”
莫晚宁冷冷的嗤笑,这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,可恶的事,害她为他的伤势担心不已,没想到他倒是利用了这一点,引她过来。
莫晚宁的余光扫过一个人影闪过,也不知道司夜白与司家这伙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,她偏不上当。
“既然如此,你随我回去吧。”莫晚宁说着,起身便要离去。
“哎,等等……等等……小北北。”
莫晚宁还没走出几步,一个声音便迫不及待的从门后传了过来。
莫晚宁没好气的转身,就见到一个长相俊美,举止放荡的男子迎面走了过来,她记得此人,前几次一直跟在司夜白身边的还有另外一个男子。
她听闻过与司夜白交情匪浅的两大世家,段家段修楚谦和有礼,文质彬彬,而眼前这位一看便知道是谁了。
“南堂卿。”莫晚宁开口道。
“不错,小北北哪怕是失忆了,你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你堂卿哥呀。”南堂卿桀骜不羁的走到莫晚宁神情,满脸的熟络与自恋道:“是不是因为你堂卿哥,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,让人一看便一眼很有辨识度呀。”
“不是。”莫晚宁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:“因为段家段修楚是为谦谦君子,而你嘛……”莫晚宁手托着下巴,一脸探究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:“而外界都传,南家南堂卿就是个行为不端的二世祖,我是通过这一点确认出你的身份的。”
“什么,我什么时候行为不端,什么二世祖,谁传出去的,我不过就是太懂浪漫了一点,太明白女孩的心思了一点,太招女孩子喜欢了一点,怎么就行为不端,怎么就二世祖了,谣传,都是谣传。”南堂卿满脸愤然的解释着。
莫晚宁看着南堂卿一副愤然自以为是的自恋,无奈的摇头,怎么有人厚颜无耻到完全认不清自己的人呢。
懂浪漫,懂女孩的心思,招女孩子喜欢,哪一点不说明一个人的滥情,却被自己的渣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,这不是妥妥的海王一枚吗。
“嘿嘿,你可不要错信了外界的那些传言。”南堂卿舔着脸为自己辩解着。
莫晚宁冷冷的白了南堂卿一眼,警告道:”请叫我莫小姐。“
南堂卿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,有模似样的学道:”请叫我莫小姐,真是和和某人越来越像了。
“司夜白的伤势看了并无大碍呀。”莫晚宁面露质疑,却转移了话题问道。
“你这么关心白哥,何不进去瞧瞧呢?不是我说呀,白哥被带回来时,真正能吓死人呀,那后背的伤更别提糟了多大罪了,本来身上就有旧伤在,又添新伤,差点……差点就……不省人事了呀。”南堂卿表现出一副哀婉叹息的神情,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女子,面色的变化,越说越激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