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,烦人。”望年想翻身,不理他,被他压得动弹不得。
“我就知道会的,除了你,没人会爱我了。”他趴在她脖子处,说话轻轻柔柔的,像是往冰上撒了一层白糖,冰凉里透着甜滋滋。
“滚,烦人。”她心头一软,又无语地踢了他一脚,侧身装睡,沉默许久才说,“你再这么恶劣地对我,就不配有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娇妻。”
半夜醒来,后知后觉的望年越想越气,又蹬了楼玉树一脚,从他怀里抽出粉色手绢,扔得远远的,狠声骂道:“还留着,可恶,我中计了。”
楼玉树:“……”
两人和好后,在租来的宅院里不吵不闹,又度过了三天。然而在第四天时,东海客栈的人来信,说是谢景宸王府来人寻找他们。
楼玉树不愿意将望年独自放在房间里,打算让望年戴着锁链出门。
若是这般囚徒模样被锁在房间里,望年不会有强烈抗拒,可现在要出去,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屈辱。
“你若是不给我解开,我就¥¥……”话音没说完,望年被他扛着上马,一路颠簸到东海客栈门口。
嵇极派来送信的人正是那天同他们争吵的士兵。
楼玉树坐在马上,居高临下地俯瞰士兵,眼底里冷沉沉的幽光如锋利的刀,破开燥热的空气。
那将士胆怯地咽了一口气,壮着胆子上前:“嵇先生有信告知公子。”
他拆开信封,望年凑在旁边看,刹那间瞳仁惊骇地紧缩,上面写了谢景宸一行人在回京的途中遭遇袭击,谢景宸与黄橙紫双双坠入悬崖,下落不明。
“快快……”她催促楼玉树连忙出发,全然忘了刚刚在凌乱的风中说要跟楼玉树决裂的话语。
越是这样,搂玉树越不想让她得逞,报复她刚刚在马上谩骂自己的话。
“快啊!”望年凶狠狠地瞪他,沉沉地呼出一口气,“行啊,我在替谁着急,某位夺命罗刹哦,第一杀手哦,得不到光云……”她的话刚刚说完,楼玉树登时策马扬鞭,颠得望年双腿发麻。
猝不及防地出发,吓得望年差点扑倒下去,她委屈地骂他:“楼玉树,我也跟你势不两立!今晚你别想亲我……”
尘寰飞舞的大道上,楼玉树停了马,将望年抱起,转了个身:“靠着我,不会掉下去。”
望年只想报复,在他纵马时,抬手掐他腰身。
那里向来敏感,楼玉树紧缩住身子,带着丝丝恼怒:“别碰,危险。”
“你还知道危险,拿胸口撞我,撞得很爽时怎么不说危险,在床上这么撞我时怎么不说危险?”
“望年,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闭嘴。”他实在吵不过望年,来来回回只会这几句话骂人。
两人吵了一路,其实主要是望年一个人在唱独角戏,楼玉树不过偶尔从嘴里蹦出一两句回她。
戏唱多了也累,望年只好抱着楼玉树的腰,靠着健硕的胸肌来安慰自己不要生气,生气短命。
第93章望渊山
他们来到信中所提的望渊山,看到谢景宸的手下与皇帝派来的将士们山下搜索线索,细枝末节都不放过。hr
()
span传送门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