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司舟应他,“每个人的一生,都只有一次十八岁。”
“哥哥,”凭着有限的经验,俞忱努力挤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撒娇专用表情,声音也夹起来,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是别的意思。
司舟:“……”
窗外有浮光透进来,洒在眼前那人柔软的发丝上,司舟就那么看着他,看了很久,有那么一瞬间,他几乎有点动摇。
但转念一想。
那依然是件十分需要仪式感的事。
不仅仅是因为十八岁。
所谓,十八岁可以更自由,十八岁可以更放肆,十八岁,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……
那些统统都不重要。
他只想那人记得,从此以后的每一年生日都能想起来,曾经,曾经他拥有过,这么一个十八岁。
“哥哥。”俞忱见他出神,软着声音叫他,“可不可以……”
“自从那日……”
“我就一直好想你。”
他眼尾的弧度本就略微有些下垂,是一双标准的狗狗眼,此时经过刻意地表演,就更加显得惹人怜。
于是司舟心下一软,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,又凑近些,捧着他的脸,笑说:“小朋友……这么急?”
“嗯。”俞忱点点头,“其实我刚才……”他忽然放慢语速,犹犹豫豫,“我、我……”
“你?”
“我想着哥哥弄了。”俞忱一口气说了出来。好像只要他说得足够快,羞赧就追不上他。
“……”
空气静了。
两秒后,司舟俯身低头,竟然凑得更近,两人额头触着额头,鼻尖抵着鼻尖,他很细微地蹭了一下,语气也变得暧昧:“怎么想的?”
司舟哑着嗓子用气声说话的时候太过迷人,几乎像一种chun药,俞忱根本控制不住,胸口起伏了好几下,然后一把抱住了司舟,不让他离开。
显而易见的,另一个人的意志力也没他自己说得那么坚强,他
俞忱被按在椅子里,几乎要陷进去。
……
椅子和地面摩擦,发出尖锐的响声,但司舟仍觉得不够,他撕扯那本就松散的衣领,全盘接受那个人所有的心计。
他的小聪明,他的小伎俩,他的撒娇讨要……司舟都很喜欢。
“告诉我,”司舟一边吻他,□□他,一边逼问他:“都想什么了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