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万草月的武艺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弱,她一身强盛的灵力也不知是怎么来的,只会用来压人,用拳头砸人。
吴清秋两招就将剑架在了她脖子上。
“哎呀哎呀,大侠饶命!”
万草月嘻嘻笑着拨开脖颈上的剑,示意他再来,开始还有些心情玩笑,一连几次被吴清秋三两招制服后她的火气就上来了。
她一把扔掉手中的佩剑,耍起小性子:“这武器不适合我!”
又找起吴清秋的毛病来:“都怪你!怎么光练不教我!你也不许用剑了!”
她撸起袖子和吴清秋比划起拳脚来,两人都不用灵力,就这么你一招我一式的对练。
万草月拳脚功夫也是相当要命,吴清秋怕她再生气,也不好意思和姑娘家近身比划。
干脆摆烂佯装打不过她,只是被她逼得不断后退。
最终万草月一拳扫过将吴清秋逼到了树干上,吴清秋避无可避,干脆抱头蹲下来紧靠着树干。
万草月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四肢不协调,一脚蹬在了树干上然后扑通一声拉着吴清秋一起摔在了树下。
她笑眯眯的将吴清秋按在地上:“嘿嘿小修士,看来姐姐还是有两下子的嘛,你认不认输?叫声姐姐就放过你!”
吴清秋咬着牙仰躺在地上,身上温香软玉的扭动不停,他紧张的草皮都要抠破了。
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承认,自己喜欢这种感觉,喜欢被万草月“欺负”的感觉。
她冲他使小性子也好,将他捆起来或者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也好,都能让他心跳加速不可自拔。
喜欢被她带着走,喜欢被她的强盛灵力威压胁迫,喜欢她将自己按在地上逼着自己叫姐姐。
“坏了,我不是个变态吧。”
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,知道自己打小就被人捧着惯着,这样被人按着打还是头一遭,难道是这个原因让自己有了受虐倾向?
想明白自己就是个变态,他看着万草月的神情越发痴迷,故意小幅度的挣扎着,希望万草月能将他按的更紧。
万草月还死死按住他的两只手不放,看着他嘴唇紧抿牙关咬的紧紧的模样。
觉得这可真是一条不可多得的羞涩小奶狗,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。
她老脸一红,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,赶忙放开吴清秋。
“抱歉小吴哥哥,我今晚喝多了,有些没分寸。”
没想到面前这个旧社会的小修士却一反常态的满脸失望:“没关系,我很喜欢。”
“嗯?什么?”万草月怀疑自己是听错了,可吴清秋紧闭着嘴,什么都不再说了。
接下来一连好多天,吴清秋都会徘徊在万草月身边,问她要不要一起练剑?要不要一起练功夫?
万草月总会想起那一晚发生的事情,心中暗想这人别是个抖m,挨打会上瘾。
她试探着回了一句:“你小子有病是不是?欠打吗?”
就会看到吴清秋一脸舒爽的从帐子中退出去。
她去找吴清秋商讨正事:“你之前说你那大师兄拖家带口的在金樽城里当细作,可有这回事?”
吴清秋老实的点点头:“是有这回事,但具体情况我不告诉你,你拿我有办法吗?”
万草月额头上青筋直跳,一把揪起吴清秋的领子将人拖到自己面前。
吴清秋脸上立马浮现出会心的笑容:“不用手软,就是这样。”
“啊!!”万草月受不了一般将他扔回地上,吴清秋被甩的衣领大敞,像条美人鱼一样倒在地上,银票洒了一地。
“啊!!”万草月受不了一般将他扔回地上,吴清秋被甩的衣领大敞,像条美人鱼一样倒在地上,银票洒了一地。
他这才满足的开口说:“我大师兄上个月托人混进了城,前两天才偷偷溜出城来给我传了一封信。
说他们已经在主人家混了个不上不下的位置,最近打算故意犯些事情,看看那金樽城的幕后真面目了。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佩剑:“我很担心师兄,在城中用不得灵力,他们又偏偏要以身犯险。
既然我已经将手下的三百号人托付给你了,明日开始我想进城去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万草月很珍惜这份来自异世界的信任,她也正色的点点头:“你且放心去,这里就交给我,必要时咱们可以里应外合对金樽城发起进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