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山的剑修弟子们不仅排外,自己内卷也很严重,他们逮住陆修非要他上场比一比,发誓今天要在这人身上找点存在感。
木知就在这一阵阵的嘲笑和挑衅声中突然回过头。
“是哪个狗日的裤裆没系紧把你们几个露出来了?一直给你们留着面呢别给脸不要脸!还跟着你们?就你们几个烂番薯臭鸟蛋也配?”
她憋了这么多天终于是憋不住了,飞身跳上比试台,将烈阳真君给的广夜剑拔出来。
细长的剑身上刻有半面散发着乌光的印花,比起这群剑修弟子练习用的普通灵剑不知好上多少。
几名弟子被骂蒙了,小声嘀咕:“果真是小门小派出来的,真是粗鄙不堪。”
“她都能用那么好的剑……”
“小门派就是这样,好东西都没处给呗。”
木知不再犹豫,飞起一脚踹过去,台上那名弟子立马抬剑去挡,接下木知连续几脚重击。
他两只小臂被震的剧痛无比,手中的剑都快要拿不住了,他以为木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门派弟子,哪知道对方上来就打的他招架不住。
他终于正眼打量起木知,惊讶的发现木知手腕上那条花纹繁复的标记。
“她是只妖兽?没认主的妖兽?!”
“看啊,就是的!是谁把她带上来的?!”
那弟子提剑就朝木知刺过去:“好你个妖兽也敢在这里放肆!”
他心头涌起一阵无名怒火,他们处处看不起这两人,可这两人却总是能不经意的露出一些让他羡慕不来的东西。
特别是这个叫陆修的,穿一身土里土气的青灰布衫,却能带着个妖兽美女四处乐呵,两人背着的剑也让他们垂涎。
可惜他实力不济,木知打他像是在闹着玩一样,她将那柄宝剑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握在手里却从不使用。
如果不是什么天纵奇才,掌握了什么新式剑法,那就是纯纯的门外汉,连剑都不会用。
最终他被木知握着剑的右手一拳打在左眼窝上,后脑勺擦着地面飞出了比试台。
周围一阵死一般的沉默,他输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这场比试,更是整个崖山剑修的脸面。
没有人扶他,也没有人上前安慰,他自己灰溜溜的站起身,还不忘对着木知再放狠话:“刚才是我已经打累了,一时不察才输给你!有种你别跑,给我师兄堂堂正正比一场!”
木知叉腰站在台上当他的话是放屁,她对着最开始挑衅陆修的那个青年勾勾手指:“来?”
看的出来这人对陆修的怨气非常大,还很喜欢自恃清高的抬着鼻孔假笑,这人“呵呵”冷笑两声,提剑就上了台。
“上啊钟师兄!”
“师兄打服她!叫她结主仆契约给你当牛做马!”
“哈哈哈!”
陆修听到这话眼神一冷,知道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只能过过嘴瘾,但他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。
“小姑娘,不是拿着剑就叫剑修的,等会儿别哭着喊着说我欺负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