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元面带微笑,看向登州方向,眸子闪动,说道:
“好,有一年没有见义父了,正好团圆过个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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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……
王爷已经许久未曾与少爷和小姐团圆过个年了……”
福伯神情微动,唏嘘不已。
“这一次,是听说北方的异族安静了不少,没有再骚扰边境,因此王爷也轻松了不少……”
“匈奴么……”
车厢内的杨元摸着下巴喃喃说道。
若是说是外族匈奴,杨元最佩服的还要数霍去病了。
一句‘匈奴未灭,何以成家!’的豪情壮志,不禁令人啧啧称奇。
要知道他去世的时候才二十来岁,人家上马虐匈奴的时候,还只是在十来岁的模样。
十来岁???
上一世的十来岁少年都在干什么???
差不多一部分学习好的在题海遨游,一部分志向高的正在怎么想着忽悠谈个甜甜的早恋呢,还有一部分选择了躺平,继承不怎么富裕的生活……
而霍去病这个小哥哥在这个年纪,就已经封狼居胥了。
这可是无数武臣名将耗尽一生都穷追的志向。
而在征战外族的名句中,最有意思的就是有一个地名,被历朝历代的诗人和词人张口闭口就虐了一遍。
什么‘不破楼兰终不还’,什么‘愿为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’,什么‘汉家征戍客,年岁在楼兰’……瞅瞅,楼兰这个弹药之地,被虐的不轻。
流水的匈奴单于王,铁打的楼兰之地。
如今他有了那个不怎么正经的老牛鼻子,再加上有这么一个身份,或许也可以效仿一下前人,来场……
“少爷,您说什么……”
福伯作为习武之人,又是在军队中经验老道的亲卫,耳听六路,眼观八方只是常备,一车厢之隔,自然能模糊听见自家少爷的喃喃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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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没事,福伯,只是想到了封狼居胥的骠骑将军霍去病……”
杨元打开车厢门,探出头,说道:
“福伯,您给说说近几年匈奴的一些情况吧……”
福伯眉头一皱,说道:
“少爷您还是关上车门吧,这都快到家了,可不能冻坏了您……
您若是想听关于匈奴的事,卑职说话的声音,您还是能听的清楚的……”
“有劳福伯了……”
杨元心中一暖,福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身体冷暖,这种关心是来自长者的关心,经历了这些年的游历,他早已将福伯看做了亲属之人,而非上下属的关系。
“要说这匈奴啊,着实可恨……”
福伯开口说道,不自觉的手中马鞭力道都重了许多。
拉车的黑马都忍不住长嘶了一阵,但并没有疯狂的跑起来。
而就在这时,突然,一旁的树林子里的灌木丛一阵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