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等等我。”权跟在后面大声说。
任务已经完成,秦瑾头都没回,压根一点都不想搭理权。
“诶,你走这么快干什么,等等我啊!”
“别跑这么快!”
“欸—”
树林里秦瑾在前面跑,权在后面追,两人之间一直隔了十米。
等到权扶着膝盖,脸色苍白时秦瑾才停了下来。
“盛小淮,盛小淮,你在吗?”秦瑾面色欣喜地向草丛里喊。
虫叫了一声,没人声。
“盛述淮,别玩躲猫猫游戏了,我抓不住你了。”秦瑾着急的满头大汗,直接冲进了草丛。
拔开高的刺眼的草,露出一片空地。
一张草席躺在地上,没有任何人躺着过的痕迹。
权走了过来,掰断眼前的草说:“跑这么急干什么?诶…你找什么呢?”
“盛述淮不见了?盛述淮?盛述淮?盛述淮?”秦瑾发疯似的对着周围狂喊。
还是没人应。
秦瑾跌跌撞撞的往外走,撞倒了一堆草。
权抓住他的手腕说:“谁?!你要去干什么?”
“是他吗?”
秦瑾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他的手,直冲一片草地冲了过去。
草丛密而高,不一会人影就完全不见。
权一拳锤在一旁的树上,滴滴滴—落在地上。
是血。
完了,一定是出事了。
权也飞快跟上。
*
“天神降命,不从者杀无赦。”凤氏张开双臂冲着天神道歉,同时警告底下的众人不要妄图背叛天神。
刚才还慌乱迷想的人,现在都像一个鹌鹑,一个一个头都要埋到地上了。
凤氏站在祭台下面,眼神冷漠,飞吹来的刀子能杀人。其她两位王站在一边,轻蔑地看着这一切。
这才是权利的吸引,血缘同属,权利共想。
最中央末尾的地方,大滩大滩的血从一个人身上流出。
这个人近距离看就像个血人,最容易看出来的地方就是他的头发,黑红色。其它没一处地方可以看,他跪在地上,被三四根长棍夹着,没有任何声音。
“来人,将叛子带来。”
姜用长棍夹起他,带到祭台的面前。
“叛子罪无可赦,今日一起献祭,落。”
随着一声令下,叛子被绑到了祭台下的一根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