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样双手十指紧扣,指尖发白,开始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。
期间,秦瑾还给他倒了一杯热水。
“就是这样,我根本不敢睡。”
盛述淮:“你的意思是和这个怀表有关。”
方样困的眼泪都冒出来了,但听见怀表两个字,身体往后仰了一下。
盛述淮敲着怀表盒子:“行,我知道了。我找人去你家看看。你今天晚上试试睡别的地方,去我名下房产里找一处,先住着。”
“老板…”方样感动的爪子都要伸过来给盛述淮磕一个了。
盛述淮继续喝粥,试着躲避这个行为。
秦瑾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,递给他的一碗粥,笑了笑说:“方助,吃点,回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方样没客气,接过粥,直接一口闷。抹了抹嘴:“谢谢了,我先走了。”
有了睡觉的房子,忙着补觉,方样溜得很快。
等秦瑾跟着去关门,人和车都没了。
“跑这么快。”秦瑾关上门,回去。
“有问题吗?”秦瑾回来的时候盛述淮正在把玩着怀表,连盒子都没放过,每个细节都看一遍。
“暂时看不出。”
盛述淮:“哥,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几分可信?”
秦瑾咬了一口包子:“八分吧。”
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我原来是唯物主义。现在就变成什么都信了。”
盛述淮点了点头。
“你信几分?”
秦瑾饶有兴趣的盯着盛述淮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盛述淮将怀表放回盒子,低头一笑:“我信十分。”
“是吗?”
秦瑾有点好奇他的凭证。
“方样对这些东西很敏感,我只相信我自己。”
“十分是我对自己的相信。”盛述淮将自己的信任值全盘托出。
秦瑾看着他,笑了一下:“嗯,我改变了,我也信十分。”
信你的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