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是个儿子,没有生出来,谁知道。”如月看出雷振远带着酒意,闭目假寐,不想再跟他说什么。只盼望他快点睡着。
雷振远靠近夫人,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袭来,让他心神一荡,埋进夫人的长间,淡淡的幽香从际中散出来,温馨怡人。沉醉于这幽香中的雷振远,不自觉地将脸从夫人的秀间移动到细腻的脖子处,幽香更是浓郁,让人沉溺于中不自拨。情不自禁地,雷振远向光滑细腻的肌肤间轻轻咬下去。
“别闹,痒痒的。”如月低低地埋怨。在醉意朦胧的雷振远听来,如娇莺在呢喃。
雷振远把脸埋进夫人的脖子间,一颗心开始骚动,手也跟随不安分起来。
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,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有力地游动,如月警觉,身边这个男人诱了身体的原始的渴望,如月慌忙推开身体上的大手,警告他:“不行,我身体不适于这样。”
大手不甘心地重新回到如月身体上,游动到隆起的腹部时,自觉安分了。大手的主人清醒过来:夫人现在身怀六甲,不适宜颠鸾倒凤。
雷振远平躺在床上,调整气息,让自己加的血液回归平静。只是,没有成功。雷振远体会到身体内有股力量在汹涌,撞击着要决堤而出,这让他口干舌燥,全身热。
听出身边的人在困难地呼吸,如月侧身就看到雷振远脸庞涨红,关心地问:“老爷,你,你怎样了?”
“夫人,我,我觉得,很不舒服。”雷振远支吾着,翻身要离开这房间。为了不让夫人伤心,雷振远好几天不亲近其他女人了,压抑在体内的原始**就像洪水,一经引就泛滥成灾。
看出自己的男人因为情动而难受,如月脸上热,体贴入微地说:“要不,我帮你揉揉。”
看到雷振远点头,如月退下长裤,坚挺的男根暴露无遗。柔软的玉指在男根上温柔地来回套动,试图减轻男人的胀痛。如月明显地感觉到,越套弄。手中的男根越坚硬、滚烫,甚至在胀大,以至于青筋突起。
一只大手阻止了如月套弄的手,雷振远困难地:“夫人,这样,我更难受。”雷振远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开了。
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,如月抬头观看这个**中烧的人,惊骇地看到雷振远一脸通红,额头上汗淋淋。如月没有想过,男人想要又不能满足时,会这样痛苦。
如月伸手要给雷振远拭汗。
雷振远慌忙避开,他的忍耐已到了极点,夫人再往自己的身体上噌,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把夫人压到身体下,把身体内奔涌的力量全部释放到夫人的身上。
如月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地看雷振远飞快地翻身下床,匆匆套上衣服,冲向门口,逃跑一样消失在黑暗中。
唉,管束自己的男人,不让他去外面拈花惹草,却得出这种后果。
雷振远再没有回来。
如月在焦虑重重中度过了一夜,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鸡啼,如月才迷糊过去。
天亮了,如月派人找雷振远,整个雷府上没有雷振远的影子。如月的心不住往下沉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凌姑迷惑不解地看如月在玉馨院内踱来踱去:过去几天中,夫人把老爷赶出家门,都能够淡定自若;今天天亮找不到老爷,就心事重重,真是怪哉。
晴儿知道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一起回房间的,天亮后夫人就找老爷,可能是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吵架,老爷一气之下跑了。晴儿安慰说:“夫人,不用担心的。过去这个时候,老爷都已经去镖局了。”
几个人正在安慰如月,就看到雷振远从外面无精打采地进来。
如月走过去,什么都没有说,只拉起雷振远的手,两个人一起回房间中去。
周妈等人看老爷和夫人怏怏不乐地回房间,暗暗猜测,又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。
回到房间,雷振远重重地倒在床上,闭上眼睛不说话。
如月心慌意乱,昨天夜晚这家伙近似失控地跑出去,真害怕他会犯下滔天大罪,把这个家毁于一旦。为表示对他这种失控行为的谅解,如月轻抚他的额头,故作平静地问:“昨天夜晚,你到哪里去了?”
雷振远闭上双眼,困倦地回答:“夫人,我去府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出府了。但是,但是,”如月困难地寻找合适的话语,“我想知道,你去了哪里?”
“府后不远处,有一家ji院。”雷振远的声音极低,如月模糊听出意思。
还好,他并没有失控到去奸yin良家妇女,犯下弥天大罪。
困扰一整夜的担忧消失了,如月回想昨天夜晚雷振远的表现,实在难以理解:“不能亲近女人,对于你来说,真的那样痛苦不堪?”
“夫人,昨天夜晚你都看到了。就是身体胀得疼痛,要爆裂似的。”雷振远苦闷地挠头,一方面他想一心一意地对夫人,另一方面生理上的需求让他难以忍受。
“老爷,你昨天肯定是被人下了*药。”如月瞪眼看雷振远,以如月所掌握的医学知识看,只有中了*药的人,才会**泛滥不能自控。
“可是,几年来我一直是这样。”雷振远面向墙壁,无比烦闷地说:“夫人没有来这前,我随心所欲,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你来后,我本想要一心一意地对你好,决意不再招惹其他女人,可是只要几天不亲近女人,身体就疼痛难忍。夫人,我是想过要一心一意对你的,可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如月知道现在不是追究他背叛自己的时候,如月总觉得雷振远的表现反常:“老爷,过去的事我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