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月感到头晕目眩,身体摇摇欲坠,连忙伸手扶墙壁,避免栽倒地上。
隔壁的房门打开了,晴儿快迅地走到如月身边,搀扶如月,低低地叫唤:“夫人。”有灯光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音,让晴儿听得面红耳赤,要不是正在搀扶如月,晴儿肯定会掉头就跑。
亮着油灯的房间里,赤身**的莲儿躺在床上,浑身汗津津的,痴迷地望忙于穿衣服的雷振远:“老爷,你以后还来找奴婢吗?”
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雷振远没有心思回答,此时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。这可是在夫人的眼底底下,要是让夫人现就遭了。
刚才,在梦中惊醒的雷振远,嗅到如月身体上散出的淡淡幽香,全身燥热难耐,暗淡的灯光下看到如月隆起的腹部,他不敢胡来,只得走出院子来透气。雷振远才到院子里站立一会儿,就看到莲儿的房间里灯亮了,接着莲儿只穿着睡衣走出来。姣洁的月光落到莲儿半裸的躯体上,勾画出女子曲线玲珑的轮廓,散出极大的诱惑,让雷振远看得口干舌燥。待莲儿赤1uo的胳膊缠上雷振远粗壮的脖子,柔软的胸脯在雷振远的躯体上乱蹭时,雷振远是气血喷胀,只看到莲儿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地,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。雷振远再也受不了,一把抱起莲儿,把这个**辣地盯住自己的女子,抱入了她的房中......
身体上的燥热是没有了,雷振远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。懊悔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,在如月醒来之前,回到她的身边。
房外,回过神来的如月是怒不可遏,推开虚掩的门走进莲儿的房间。
房间里,明亮的灯光下,雷振远正忙乱地穿衣服,莲儿全身赤1uo地躺在床上,情意迷离地看刚刚与她欢爱过的老爷。
就像是受到了狠狠的当头一棒,如月身体踉跄着站立不稳,倚靠在门板上用身后的结实作为支撑。如月作了一个深呼吸,很想借此平息自己内心的愤怒,可是没有如愿以偿,她仍是浑身颤抖。如月冷冷地盯住房间内的两个人,声音出奇地冷:“三更半夜的,老爷跑到丫头房里来了。这事传扬出去,雷老虎的风流逸事里又添了一个新故事。”
雷振远仓促地穿上裤子,才披上衣服,房间就被人推开了,看到如月倚靠在门边冷冷地看自己,雷振远的躯体霎时僵化,衣服掉落地上,他呆若木鸡在站在原地,头脑一片空白。
莲儿瞥见如月进来,是早有心理准备的,她并不急于穿上衣服,而是扑到雷振远的身体上,从后面环抱雷振远,作势躲藏在雷振远的身后。将娇嫩的脸颊紧贴在雷振远雄浑厚实的背上,娇声说:“老爷,你可要为奴婢作主。”
一副得宠新欢的妖媚!
莲儿这样做,是有目的的。雷振远要是贪恋刚才的缠绵悱恻,就会回护自己,让自己不受如月的责罚;就算是不能勾起雷振远的怜香惜玉之心,也可以刺激如月,让如月明白自己已经成为雷振远的女人,在处罚自己时就会有所顾忌。
雷振远能够当着如月的面,转身搂抱自己,说些对自己有利的话,是莲儿最渴望的。
让莲儿大失所望的是,雷振远粗暴地推开她,垂头丧气地走到如月跟前,面如死灰地望流泪的如月,不知所措:“夫人,我......”
如月倔强地咬牙,不让自己出哭声,任凭泪水滴落,她狠狠地盯住雷振远,在心里把雷振远杀死了几百次几千次。极度的愤怒和极度的失望,让如月扬起手,对准这个体形比自己高大强壮的家伙狠狠地扇下去。
雷振远呆呆地看如月。没有躲开。如月手掌扇到雷振远的脸上,出清脆的响声。雷振远仍是呆若木鸡,看狂怒的如月没有任何反应。
刚打过人的手是**辣地痛,如月禁不住呲牙咧嘴,狠狠地瞪这个彪形大汉,牙缝中挤出两个字:“无——耻——。”
昔日威风凛凛的雷老虎,此时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待罪羔羊,摆出一副任如月宰割的熊样,看得莲儿慌了神,匆匆忙忙穿上衣服。
莲儿爬下床,跪下向如月叩头:“夫人饶命!夫人饶命。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想起刚进来时看到的情景。如月对准莲儿那张娇艳的脸左右开张,是越打心中火气越旺:“贱丫头,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胡来。”
晴儿站在外面,看到雷振远离开了,走进来搀扶如月,劝说这位狂怒中的夫人:“夫人,你身体娇贵,不能出这样大力气的。你就是心中有气,把她交给管家处罚就是了。”
莲儿是晴儿的堂姐,看到如月不停地打莲儿,晴儿心中惶恐不安,一方面害怕如月不知节制,用力过重触动了胎气;另一方面晴儿担心如月会变本加厉,要了莲儿的性命。
听到晴儿的话,如月停止了罚打莲儿,怒气难消地指着莲儿斥责:“我一向待你不薄,你这丫头竟然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。我饶不了你。”
莲儿瞥见房间内没有了雷振远的身影,就想到既然雷振远不看情面维护自己,唯有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雷振远的身上,以求自保。莲儿是一面哭一面磕头:“夫人,奴婢也是个知廉耻的人,奴婢也不想弄成这样的。是老爷撞门闯入奴婢的房间,奴婢不从,老爷就强来的。请夫人明查。”
“莲儿,你跟随我几年,你看我像傻子吗?”如月冷若冰霜地盯住跪下的莲儿,声音凌厉。两个人是怎么开始的,如月不得而知,从两个人结束的情况看,这莲儿可不像是被迫的。
晴儿站在如月身边冷峻地看莲儿,刚才听到莲儿打开房门的声音,晴儿好奇地起床观看,从门缝里亲眼看到莲儿半裸着身体缠住雷振远不放。但是,晴儿不敢把刚才看到的说出来,晴儿要是说出来了,她这个堂姐可能就没命了。
如月要找雷振远算帐,环顾屋内。已经没有了雷振远的影子。怒火中烧的如月,又狠狠地打了莲儿几耳光,才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晴儿送如月回到房门,折身回到莲儿的房间,看到莲儿若无其事地清理床铺。
“莲姐,你这样做,为了什么?”晴儿是怒火满腔,厉声质问。
莲儿拿手帕捂住脸,哭泣地说:“晴妹,谁想弄成这样。都是老爷好色,看上了我。我一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