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姑,你跟司徒公子真的不能在一起?这司徒公子英俊潇洒,你们又自小相识,彼此之间了解,应该更加容易相处。”如月还试图劝说凌姑跟司徒公子和解。
“夫人,你别枉费心神了,我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”凌姑轻轻地回答,态度坚决。
如月注视凌姑,研究地问:“就因为他说过那些话?酒醉的人,说出的话不必太认真。”
“夫人,并不只是因为他说过的那些话。刚开始时,我听到他说的那些话确实很伤心,当时我认为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,他的话严重地伤了我的自尊心。后来,我尝试着忘掉那些话,试图接受他,跟他在一起,可我做不到。我跟他自小一起玩耍惯了,我习惯了他做我的伙伴、大哥,我没有办法将他当成我的夫君。”
“你是说,你跟司徒公子间不能产生男女间的感觉?”如月开始明白,凌姑为什么会这样坚决拒绝了。
“是的,夫人。”
凌姑扭怩地告诉如月,上次回去时,有一次司徒公子趁没别人在时,捉住凌姑的手,说些肉麻的话语。叫凌姑吓了一大跳,全身冒出了鸡皮疙瘩,厌恶地抽回手跑了。
如月是可以理解的,凌姑跟司徒公子间只有友谊,没有情爱,可是:“那你得跟司徒公子说明白呀,不能这样拖延下去。”
“我跟他说过了,他不相信,他说我是在报复他过去对我的冷淡。其实不是这样的,我跟他在一起说话、做事,都没有什么,可是他要更近一步亲近我时,我就觉得很反感,好像是很恶心的事。”凌姑认真地说。
“我觉得你还是跟他说清楚,把你的感觉说出来,让他明白你的真实感受。”如月轻轻地说。
012。将错就错
o12。将错就错
鸿运布庄的小厅子里。
如月手捧帐本。专心致志地看着,暗暗合计帐本上的数目。从帐本上看,没有什么纰漏,如月又细问鸿运布庄今年的经营状况,站在一边的掌柜都能对答如流。
如月满意地合上帐本,叫掌柜的将几个帐本打成一个包袱,如月要带回去细看。
“东家,这是鸿运布庄今年的收益,请过目。”鸿运布庄的掌柜将一大叠银票放在如月眼前,毕恭毕敬的。掌柜的不敢小瞧了这位年轻美貌的东家,除了她的身后有可怕的雷老虎之外,在刚才看帐本和问话中,如月的精细和精明让人不敢藐视。
如月看清银票的数目跟帐本上的相符,收起银票放入怀中。
鸿运布庄生意稳步展,却难以让如月满意。如月刚刚查访过清州城有名的布庄,知道鸿运布庄目前只是占据了地利,除此之外就没有优势了。如月现清州城几间布庄里的布匹颜色都过于单调,不过是红、黄、绿、蓝等十几种颜色,这让如月想起了现代生活中色彩斑斓的衣服。社会不同,人们染布的方法不一样,但是同样的颜料。是可以根据不同的比例,调出不同的色彩来。
如月希望自己的布庄中,布匹的色彩是丰富多彩的。如月需要有自己的染布作坊,出售自己染出的布匹。
“掌柜,你派人外出打听,看清州城中是否有染布作坊转让。我们要尽快有自己的染布作坊。”如月目视掌柜,平静中透出坚毅。
社会不同,人爱美的本性是相同的。如月坚信如果能够染出绚丽多彩的布匹,一定会受到人们的喜爱。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季,要是在过年之前能够染出色彩斑斓的布匹,生意一定会红火。
掌柜的答应了,并向如月谈论起过去向鸿运布庄供货的两个染布作坊的运作情况。如月留心听着,吩咐掌柜留意白色布匹的收购动向。
过去总是忙于策划逃跑,现在安心留在雷振远的身边,如月的精力开始放到这间几乎被她遗忘的布庄上。
如月正和掌柜的谈论布庄生意的事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吵闹声。如月和掌柜停止说话,静听外面的动静,有越吵越激烈的趋向。
如月和掌柜向外走,去看个究竟。
司徒公子正站在凌姑跟前,涨红了脸。李靖宇不熟悉司徒公子,站立在凌姑身边警惕地观望,保持沉默。
李靖宇想尽量不卷入是非中,可是非偏要找上门来。
“我说呢,过去你一门心思地要跟我完婚,现在突然变卦了,原来是身边有了个小子。我再三邀请你出来走走,你死活不敢。总推说没有空闲。现在却跟这个小子悠闲自在地逛街。”司徒公子羞恼的模样,很像是现了娇妻红杏出墙。
凌姑不为所动,冷冷地看粗红了脖子的司徒公子,平静地问:“司徒公子,我跟谁逛街用得着经你同意吗?你管得太宽了。”
凌姑的冷漠叫司徒公子更加恼火。
如月看出来了,是司徒公子看到凌姑跟李靖宇单独在布庄中,误以为两个人在风花雪月谈情说爱,打翻了醋坛子。凌姑昨天夜晚在如月的劝说下,再次向司徒公子说明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,司徒公子还是放不开。
过去,司徒公子曾死活不愿意迎娶凌姑;现在凌姑放开了,司徒公子又缠上了。
司徒公子说不过凌姑,他走到李靖宇跟前,认得李靖宇是雷府的护院,不屑的目光在李靖宇身体上来回移动,轻蔑地说:“一个小小的护院,无名小卒,也敢高攀凌家堡的千金。就是急于要出人头地,也得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。”
“司徒公子,请你放尊重些。”李靖宇沉下脸,凛然地注视司徒公子。
凌姑看司徒公子迁怒于李靖宇。担心李靖宇脸上挂不住,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