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周身怨气戾气影响,她不一定能走到这一步。”
廉歌看着这妇人,语气平静着,再出声说道,
“这阴气鬼气,怨气戾气,恐怕也起了不小作用。”
“……求求大师,求求大师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妇人愈加想朝着廉歌佝下身,只是费着力,身子却佝不下去,
只是站着,妇人朝着廉歌,一声声不停苦苦哀求着,浑身颤抖着,愈加渐红的眼眶里,泪水积蓄着,渐涌出,
“……求求大师,饶她一命吧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泪水从眼眶里涌出,往下落着,妇人费力着想佝下腰,痛苦着,一声声哀求着。
“不是你动手帮她杀人,她也做不下这么多孽。”
再转过视线,廉歌再看了眼那铁盆里,被火花渐侵蚀着的稻草人,
语气平静着,再出声说着。
“……大师,求求大师,求求您。这些事情都是我做下的,我愿挨刀挨剐……求大师扰过我女儿一命吧……”
眼泪愈加涌出,妇人费力着想佝着腰,眼眶红着,眼底愈加痛苦着,
颤抖着身子,只是一声声不停着哀求着,
“……大师,求求您,求求您……人都是我杀的……我女儿她只是……她只是……都是我做得孽,都是我做得孽……”
“……大师,求求您……都是我做得孽,怎么罚我都行,拿我抵命都行,求大师放过我女儿吧……求求大师……”
不停着,妇人不断想佝下些腰,低下些头,苦苦哀求着。
眼底痛苦着,泪水止不住往下落着。
旁边,那正抬着头,朝着神龛上望着的中年女人,
似乎听到了廉歌先前对妇人的话,缓缓转过了头,循着廉歌的视线,
朝着那妇人的位置望着,
望着那妇人的位置,中年女人脸上露出些笑容,笑着,
“……她就在这儿?”
笑着,中年女人出声说着,眼底再渐流露出些怨毒。
“……求求大师,我女儿她最开始只是受不了那些人折磨,才这样的,那时候,她还那么小……都怪我,都是我动的手,都是我做得孽……要千刀万剐,要下油锅,下地狱,都是我该受得……求大师放过她,饶了我女儿一命吧。”
妇人似乎听到了中年女人的话,却没转过身,只是朝着廉歌,愈加苦苦哀求着。
“你女儿可怜?”
廉歌转过视线,再看了眼那被拉开的抽屉里,那抽屉还挤满着些已经扎好,贴着些写着姓名黄纸条的稻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