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站起身,示意胡先寿再等下后,廉歌便走进了之前老爷子的卧室。
在抽屉柜子里翻找了下,翻出一沓黄纸,一支朱笔,将其随意拿了塑料袋子装起来过后,
廉歌在原地顿了顿,微微思索了下,又朝着卧室里的衣柜走去。
在柜子里翻找了下,从其中找出件主体为白色,后背绣着个阴阳太极图的法袍。
“噗……”
抖了下其上可能存在的灰尘,廉歌直接将这白色的法袍穿在了身上。
“嗯……卖相还行。”
低头看了眼,廉歌笑了笑,
转过身,将装着黄纸朱笔的袋子重新拿上,廉歌踏出了卧室。
“廉大师……”看着廉歌穿着法袍的样子,胡先寿不禁眼前一亮。
这样子,一看就是个玄门高人,比之前那穿着休闲服的模样,可要仙风道骨多了。
“走吧。”
廉歌撂下一句,便径直朝着屋外走去。
身后,胡先寿也赶紧跟了上来。
……
通往胡家的蜿蜒山路上,胡先寿开着车,而廉歌则是坐在后排座,打着电话。
“……徐叔,我是廉歌啊……”
“我接了个白事活,徐叔你有没有空带几个人过来帮我下。”
“那行,那我就在靠山村等你……”
结束通话,廉歌将手机重新拿到眼前,在通讯录里继续翻了起来,
一场标准的葬礼根本就不是他一个人能玩得转的,除非他过去,念一遍超度经文,就让胡家人把亡故的老太太直接埋了。
不然到时候,出殡和其他仪式的时候,连个敲锣的人都没有。
在通讯录里仔细翻了遍,确认没什么再需要请的人过后,廉歌将手机重新揣进了兜里。
……
半小时后,廉歌乘坐的车绕过蜿蜒的山路,进入了靠山村,在胡家院子里重新停了下来。
“咔嚓……”
车门打开,廉歌走下车。
扫了眼院子里的众人。
这一次,胡家明显比上次要热闹许多,院子里也聚集着不少人。
“廉大师……”在家接待着来客的胡先寿妻子迎了上来,很是尊敬地招呼道,
闻言,廉歌点了点头,然后直接问道:
“老太太呢?”
“放在堂屋里。”胡先寿接话道,“廉大师您说现在做什么,我们听您安排。”
“先看看老太太吧。”廉歌扫了眼,然后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