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绿衣,和我照面作对时,就穿银衣……”
话未说完,柳鸣蝉的娇靥一红,不由“噗哧”笑着道:“不这样怎么让你相信真有两个
人嘛!”
嘛字出口,叭地一鞭打在马屁上,青马一声怒嘶,放蹄向前驰去。
卫擎宇一听,恍然大悟,不由纵马疾追,同时笑声道:“闹了半天,还是为了捉弄我!”
由于黑马是一匹千中选一的名驹,说话之间已追上了柳鸣蝉。
柳鸣蝉本待拨马闪躲,但因已驰出镇外的官道上,行人正多,只得放缓马缰,讨饶低声
道:“绝对不是为了捉弄你,完全是凑巧,好了吧?”
卫擎宇笑着道:“竟会那么巧?”
柳鸣蝉忍笑正色道:“是这样的,那天晚上不是在东光镇与那八个人打斗吗?
因为不慎溅了几滴血,洗后未干,第二天又要赶路,只好换上绿衣裳……”
卫擎宇不解地问:“那么昨天晚上呢?为什么又换上了银衣前去邙山?”
柳鸣蝉正色道:“昨天晚上搏斗动手那是必然的事嘛,我当然要换上旧衣,而且还要下
水……”
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,脱口急声问:“怎么?你早就知道风月仙姑他们隐身的洞府,必
须由水下才能进入啦?”
岂知,柳鸣蝉竟嗔声道:“我要早已知道早就把他们杀了,还要一直等你?”
卫擎宇听得一愣,不由惊异地问:“那你……”
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:“昨晚你诘问垂死的张自行的时候,我正好隐身在你的附近!”
卫擎宇一听,恍然大悟道:“难怪我昨夜赶到湖边,便发现有人刚刚入水的迹象呢!”
柳鸣蝉立即正色道:“你那些为人总该宽厚诚实的大道理,现在应该重新估量了,来改
变一下活用的原则了!”
了字出口,猛地一抖丝缰,纵马如飞驰去。
卫擎宇一看,官道宽大,行人已经稀少,也纵马向前驰去。
但是,他对柳鸣蝉的话,却颇有感触,对付邪恶之人,如果一味诚实,只有自己吃亏,
而对方不但不为所动,反讥你是蠢人。
两人经过两天的急急赶路,渐渐已接近皖北地境,沿途酒楼茶肆间,新近风月仙姑被杀
的消息,替换了麟凤宫新娘被劫的新闻。
当然,被杀的那些歹徒,俱是天坤帮的香主坛大头目的事,也是人尽皆知的大事情。
天坤帮已有了反应,否认他们各分舵上有人被杀,这是恶意中伤,他们要追查谣言的来
源,他们要找丐帮算帐!
卫擎宇听了这些消息,不禁望着柳鸣蝉埋怨道:“你看,如今给人家丐帮惹下祸来了!”
柳鸣蝉立即不在意地道:“不碍事的,追问丐帮,丐帮自会把责任推在我们身上!”
卫擎宇立即懊恼地道:“万一天坤帮找我们理论还不是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