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鸣蝉立即讥声道:“光相似并不能令那些潜伏在麟凤宫工作的人相信,还得有箭令!”
卫擎宇听得神色一惊,不由脱口道:“什么?还有箭令?”
柳鸣蝉见心上人连番震惊,芳心不忍,不由叹了口气,放缓声音,和颜道:“实话对你
说了吧,经过是这样的,你和黄清芬的密切关系,不是早已闹得满城风雨了吗?”
吗字出口,娇靥通红,突然住口不说了,想是想到自己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,
怎么可以说出生孩子的事来!
但是,她旋即气得一跺脚,撒娇遮羞地嗔声道:“好啦,你既然不信我的话我也不说
啦!”
卫擎宇一听,不由慌得连声道:“信信信,我信你的话就是啦!”
柳鸣蝉急忙正色问:“这么说,你承认你曾和她……和她的关系非常了?”
卫擎宇被问得答也不是,否也不行,不由懊恼地道:“蝉妹,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我?”
柳鸣蝉娇靥突沉,突然嗔目恨声道:“我最恨的就是这一点,我最不能谅解的也是这一
点!”
卫擎宇叹了口气,道:“蝉妹,现在咱们先谈正经事,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芬姊姊是无辜
的!”
柳鸣蝉一听,神情立放缓和,显然,她对风月仙姑恶意造谣的话有些相信了。
但是,她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道:“黄清芬的那些死士在麟凤宫一直安心工作,原因
是希望他们的帮主有一天成为麟凤宫的少夫人,而他们依然是他们帮主的心腹死士。可是,
你和君妹妹的单独成婚,而使他们的希望幻灭,他们心里不但不服,也深深为他们的帮主抱
屈,因而也更恨你寡情薄义……”
卫擎宇听至此处,愧色满面,不自觉地低下了头。
柳鸣蝉继续道:“在这样的心情下,正好被洞烛这种微妙心理的风月仙姑所利用,她便
把以前偷到手的死士箭令,和她刻意模仿的笔迹密令,一并交给了在麟凤宫的死士领导
者……”
卫擎宇听得剑眉一蹙,不由迷惑地问:“是风月仙姑将密令送进了麟凤宫的吗?”
柳鸣蝉正色道:“不,是一个和风月仙姑最亲密,而又同在黄清芬座前担任执事的人!”
卫擎宇关切地问:“这道密令是什么时候送进麟凤宫的?”
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:“当然是你和君妹举行结婚大典的那天!”
卫擎宇会意地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我说呢,平素对靠近岛岸的船只管制得那么严,怎么
还会让外人潜入宫内?”
柳鸣蝉凝重地道:“平心而论,风月仙姑是个智慧很高的女子,可惜她把聪明用在邪道
上了。”
卫擎宇却颇有同感地点点头,慨然道:“结果她就死在她自己的聪明上!”
柳鸣蝉正色道:“风月仙姑段妙香,很会揣摸人的心理变化,她就利用这一点小聪明,
知道人在激愤时候总是有欠理智,所以她的那道假密令,正在那些死士愤愤不平的时候发下,
当然是一拍即合,尤其她选择了吉期那天,人多杂乱,容易混入,而且,也不必担心黄清芬
会另有指示而露出破绽……”
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,不由关切地问:“你是说芬姊姊,经常有密令给那些人?”
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:“这件事我想过了,黄清芬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