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岛的渔民,更是关怀倍至。”
卫擎宇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说什么,因为他正想着如果能够前去栖凤宫,见了金妪、富
婆、姥宝烟三位前辈时,应该如何运用早已拟好的说词。
心念至此,不自觉地问:“小妹,你是说,不是太湖附近的人,也可以随便登上栖凤岛
游玩吗?”
村姑毫不迟疑地正色地道:“当然可以。喏,你看,我们不是正向栖凤岛前进吗?”
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,“噢”了一声,急忙回头一看,这才发现小船正穿过两个小岛之
间,而船头对正的方向,大约数百丈外,即是一个浓郁翠黛的大孤岛。
只见那座独立大岛上,一片翠绿中,果然有数角飞檐殿脊逸出树外,在微微偏向西方的
红日映照下,闪闪发射着金光。
卫擎宇看罢,不由兴奋地道:“那里就是栖凤岛?好,我一定要上去看看!”
岂知,村姑竟迷惑地问:“咦?你不是要来湖面上找人的吗?”
神情兴奋,心情激动的卫擎宇,因而不自觉地道:“我要找的人就是栖凤宫的仙子……”
话未说完,已听背后的村姑,欢乐地笑着道:“我想起来了,你原来是前去栖凤宫选婿
招郎呀?是不是?”
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,急忙回头,炯炯的目光注定村姑,惊异地问:“你说什么?选婿
招郎?”
村姑看得一惊,花容失色,不由得迷惑迟疑地说:“你?你不是来招郎的呀?”
卫擎宇对“招郎”两字觉得非常刺耳,对他来说,似乎也是一种侮辱,因而有些生气地
问:“我问你栖凤宫招郎的是谁?”
村姑惊异地正色道:“还会有谁?当然是仙子呀?”
卫擎宇一听,不知怎的,突然对已经失踪多年的玉面神君感到气愤不平,继而再想到自
己见了她还要跪在她身前喊娘,一股无名怒火,突然冲上心头,不由恨声道:“她居然还会
选婿招郎!”
岂知,村姑竟理直气壮地:“这有什么不可?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就是死了丈夫的寡
妇还可以再嫁呢?”
卫擎宇一听,本待吼她一声:“不要说了。”但想到还需要她把自己送上栖凤岛,因而
到了唇边的话只得硬咽了下去。同时,转身走回前座坐下。
村姑也很知趣,自卫擎宇走回前坐,她再也没开口说什么。
小船愈划愈快,溅得船头上水花四射,发出了“叭叭”水响,好像村姑也有一肚子的火,
要把心里的怒气发泻在划船上似的。
卫擎宇闷坐在船头上呆呆地望着激溅四射的水花,和如飞般掠向船后的湖面,对当前逐
渐扩大,急急向他迎来的栖凤岛,看也不看一眼。
他心里盘算着,要不要按照三位怪杰的计划去做,还是见机行事,还是公然向他们强索。
势必双方动手,在自己势单力孤的情形下,必须施奇招下重手,至少一掌下去不能让对
方再继续参加战斗。
但是,如果照三位怪杰的说法,不但凤宫仙子的武功高不可测,就是金妪、富婆、姥宝
烟三位也各有一套独特功夫,以他卫擎宇一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