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干脸色苍白,被惊吓到了。
他原本以为刘渊只是做做样子,没想到来真的,箭矢贴着头皮飞过,魂儿都吓没了。
士干急了。
“没听到吗?”
“我要是死了,你们这些不开城门的人都有责任,到时候我爹会让你们都给老子陪葬。”
听到士干这句话,那些守军中忍不住了,不顾士徽的阻止,迅速打开城门,士干跑进了城。
进了城的士干狠狠瞪了士徽一眼。
“等着吧,我非要在父亲面前告你一状!”
士燮听说自己儿子士干连夜逃回来,觉都不睡了,半夜起床去看士干。
士干看到士燮后,瞬间痛哭,说自己害怕再也见不到父亲。
士燮也跟着哭。
士徽在一旁一直皱眉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找不出一点纰漏。
士干擦干眼泪狠狠的瞪着士徽。
“父亲,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,士徽将我堵在城门外,硬是不让我进来,刘渊麾下的箭矢从我头皮上飞过去了,这家伙都不肯给我开门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运气好,今天您就见不到我了!”
士燮脸色一变,不悦的看向士徽。
“竟有此事?”
士徽连忙解释道。
“确有此事,我是害怕这是刘渊的计谋,胁迫弟弟,然后在周围埋伏兵,等开城门后一拥而入。”
士燮怒道。
“混账!”
“难道你就要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城外被射死吗?”
“我原本以为将交州交给你我会放心,没想到你却如此没有人情味,以后交州到你手上,还得了?”
士徽脸色一变。
“父亲教训的是,谨记教诲!”
士燮脸色好转。
“知错就改,善莫大焉。”
“下次注意!”
“我老头子回去了!”
士燮走后,士干对士徽冷冷道。
“我们之间的事儿没完,父亲只是骂你一句,我可不觉的就这么算了。”
士徽脸色难看。
“如今大敌当前,我们一起御敌,可否等到刘渊撤军后,我们再谈恩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