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。”将淡紫色的月之弦反弹破坏成扭曲的无力线条,再抓住罕见机会向决定胜负的地方快袭去。“我早不是你那时见到的了。而且为了获得认同,正全力施展所有懂得的‘技’。”
…………
“妥当吗?”
“不知道。如果不行,我还会找其他方法。”
不过本人对自己糟糕的运气相当有自知之明,无论计划多么周密,后来总能遇上棘手的干扰因素。渐渐事情完全脱离管控,无法预料到下一步会出什么岔子,经常最后和想象差出相当多。因此也就难(懒?)得制定详尽计划了。
“他没有直接走,说明不是真心想离开。我猜话的意思,无非提醒你少去冒险罢了。”
仅仅是这样?好像稍微有一点不足呢?
“archer,你认为怎么才算合格的master?”
“呃------、”
“你以前合格吗?凛算合格的吗?”
“不一样……严格讲全……嗯------简单的号施令吧?衣食开销都靠servant提供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主人即是寄生虫?不理解……我办不到。
“或者像当权者,用睿智操纵所拥护民众力量,保护更多的人?”
“你的语气根本不很肯定。”
“呲------、”
很早听过有一种说法叫“戴王冠的头额”,意思说领导可以是完全的笨蛋。servant除了日常服务于master以外,还要工作以养活契约者的事情,合理但明显没有更加匪夷所思的了。
至少对我来讲,难以接受……
“唉------”
“在担心没人听从?”
“小g听不听无所谓,但其余三个我有把握的。你们是不想看到我拿出所有去保护不相干的人,然后自己落入危险吧?”
可惜已无法做出真实的选择。舞蹈的提线木偶般,行为被无数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丝所束缚,无论舞姿赢得多少掌声喝彩也没有丝毫的意义。受缚时一心想挣脱,真正失去后却变为一堆外表光鲜的木头。
问题回到原点------我不能很好适应。面对怎样的困难都不想求助,真正出现求助想法时,又肯定已经处于无法挽回的境地。
怎么办?原来自信自己可以征服一切,是因为能毫无牵挂的甩开难题逃避到另一世界。现在我有了你们,抛弃一些事物时候,便需要预知对世界有正面或负面的影响等等。
“真是没变。”用最大的耐心温柔听完我长篇且不着边际的解释。“总考虑多余事,却把主要问题忘了啊。”
“主要?”
刚刚的不是?
“你的过去几个人都见到够多了,之间差不多已没有秘密可言。那么回答我,其中有几次是高高兴兴结束一段旅程的?”
“大概……十次?不、不对,肯定不止这个数字……三……”
“别狡辩,你骗不过去。从初见你到今天,虽然偏向消极的性格有变化,但还会时常神情漠然的呆。经历积攒在身上的压力究竟有多少,能回答吗?”
“嗯------、”
答不上来。
只是身体实际产生出的痛楚提示,系在腰上防止从悬崖坠落的丝线越来越细了。然后我不得不选择依赖你的存在,支撑薄弱到随时会粉碎的承受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