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,除我自己外知道的只有……
“Jan。”
“啊?”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有啦。只是对圣杯战争还有一点儿不明白的地方,能帮忙解释一下吗?”
“哎,可以的。”
“那么,servant是否确实只限制了7人?一位魔术师是否能有复数从者?有没有战争潜规则存在?从者除了历史和神话外的出处在哪里?所召唤的英灵之间,力量最大的差距是多少?他们的上限有记载吗?为什么会出现不完全的召唤?前几届的英灵身份可不可以查到?他们的失败原因是什么?不拿到圣杯就会无限举行下去吗……”
一口气说出十多个问题。不过看远坂君当时的表现,属于不能寄托太大希望那种……
“不、不清楚,只知道……”
唉------那部分早知道了。
“saber呢?”
“不了解。你察觉到异状了?”
“没有。只是对例外有兴趣。”
闭住口。
还是自己去主动进攻会快点儿,今天晚上去教会或柳洞寺里泄下吧。
“卫宫君,我有件事求你。”
“求我?”
“对。我想直到晚上巡逻前,一直待在你家里,行吗?”
“这里?”
“因为刚好很清闲。假如嫌麻烦的话,可以拒绝。”
“没那回事。”
“是吗?非常感谢。”
坐在廊下,面对简单修整的庭院,听充斥、构建安逸日常的对话渡过一整个下午。隔一段时间便用“火”对茶杯内的液体进行加温,直到口味变得极差。
一成不变的景色,形同虚设的结界。这种感觉,是“接纳”吗?
丝毫不拒绝恶意,谁来到也一样随意进出。致使接收信息的器官变钝,习惯紧绷的神经罕见松懈下来。
哎呀……简直是退化了。你是可以像婴儿般无害,却不能防止赫拉派来的两条大妖蛇。不行,要精神起来。
“又有什么企图?”
好在最明显敌人就潜伏在屋顶上。
“那句话知道吗?”不确认说话人的身份和位置,只答出应有内容。“世界上最容易的是誓,最难的就是遵守约定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所以想挑战一下啊。例如和某人建立约定,成为下一个契约人选。”
“自找麻烦。”
“遗憾的很,那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。不过,一旦约定下来,再难我也会照样遵守。”
“多余向我表示有多大决心,那条件我并不答应。”
“可已经戴在身上了,不是吗?还说什么不答应的话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原则性位置从来在力量之上。即使出现了特殊情况,也会想办法达成。所以不用担心造成力不能及的局面。”
“劝你节省些余地给自己,别以为力量够大就是绝对了。”
“没有啊。人家根本没有强迫你干什么,特别要强调也不相信绝对。面前出现的一切,都是可以被我改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