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流程都不走了吗?
十王司总部该不会被丰饶余孽控制了吧。
还有这比资本还资本的工作规则,鬼都想再死一次。
“时阎,只怪你失踪了太久,而且…我找到了你私藏的小鱼干,以及和神策将军来往的信件——你玩的可真花。”
“竟敢借公务之名私约神策将军,朗朗乾坤,成何体统!”
“你已被判了大罪,失去编制,来人,拿下。”,雪衣冷哼一声,一声令下,几大判官对延年进行围剿。
延年只觉天塌了一半,当场社死,眼眸浮现出不可置信。
他藏的那么好,雪衣怎么发现的。
不可能。
“只是偶然路过神策府,偶然遇见神策将军,偶然聊了几句,算不得私约!”
“这是诽谤——”,延年还想狡辩,雪衣根本不听,铁锁破空,击穿延年旁边的石柱。
延年也是被惹毛了,火大地出手教训了判官,将雪衣与寒鸦绑起来,堵住嘴,放在一边。
干完这一切,延年面相都变了,嚣张无比。
“就去约神策将军怎么了!”
“我乐意,他是我的朋友,我约一下怎么了!”
“小鱼干是他做的,我写的信肉麻点怎么了!”,延年口吐飞沫,一脚踢飞桌椅,语气愤恨,“我本分工作,还不能给自己生活调点味了,疲倦时枕一下神策将军软软的大腿,怎么了!”
“管那么宽,信不信我马上就把神策将军拐走,远走高飞。”
“你们就慌吧。”
延年骂骂咧咧,一顿输出,每天防着下属去见景元,他心中的压力早已堆成高山,眼看已翻脸,话也肆无忌惮。
但说完冷静下来,想起雪衣说的失踪许久。
失踪…延年脑袋一阵痛,面前的场景都虚幻了起来,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,正是景元。
“镜年。”
“景元,你…怎么来了?”
延年恍惚,全部乱套了吧,这哪是将军该来的地方。
还有雪衣说他失踪什么的。
他不是一直在吗?
景元金眸微弯,语气温和,“来看看你,毕竟很久不见了。”
“你还是一点都没变…年。”,景元走到延年面前,眼神淡然,伸出手触摸脖颈,缓缓滑至心脏处,延年喉咙滚动,不明白景元要干什么。
但细微间,他仿佛听见了心跳声。
是他的——他有了心跳。
这怎么可能,延年额头流下一滴汗,想亲自抚摸胸膛,可下一秒就被景元揽入怀中。
噗嗤。
一柄匕首刺穿了他的胸膛,疼痛撕裂灵魂,锋尖冷冽,心却如烈火焚烧,滚烫的鲜血顺着匕首流下,染湿景元的指尖。
“为什么?”,延年难以置信,身体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