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份锅贴,两碗豆浆。”钱程报了要吃的东西,找了个位置坐下来。
时安礼坐在他的对面。
“你今天打哪个耳朵?”钱程问。
“和你一样,不过我打耳垂。”
钱程的耳垂已经没位置打了,只能打在耳骨上。
时安礼看了看钱程的耳朵,“你打哪?”
“耳蜗钉。”钱程指了指自己耳朵中间的位置,“这里好养,不容易发炎。”
“哦哦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板端来两盘锅贴,又盛来了豆浆。
“谢谢。”钱程说。
他从时安礼的那盘里夹了一个吃。
“?”时安礼不理解地看了看他,“我们点的不是同一份吗?”
“是啊。”钱程吃完嘴里的,又拿了个小碟子给自己倒了点醋,然后又从时安礼那拿了一个吃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?”
“好吃。”钱程一边嚼一边说。
“程哥。。。。。。你好幼稚!”时安礼也从他盘子里夹走了一个。
“谢谢,你又开发了我一个新特点。”
钱程还想吃他盘子里的,直到看到时安礼往盘子里淋了整整三圈的醋,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。
“请。”时安礼推过来自己那份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也很幼稚,小礼。”
*
钱程带时安礼来到他认识的穿孔师傅的店里。
店面是一家全黑装修的大门,连店名的牌子,都是一块全黑的木板。
穿孔的,也纹身。
名字就这么简单。
时安礼走进门,才发现里面原来很大,有两层。
他看到一层的桌子上有消毒柜,桌面上还有许多一次性的工具,应该就是用来穿孔的。
店里有个小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,时安礼往上看到了几张躺椅。
纹身的?应该是。
店主是个剃了青皮寸头的男人,脖子的侧边还有纹身。
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听到门口的声音,知道有客人来了,便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