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天雨居然一笑,灯光陆离中,邪意横生,却又让人无法抗拒,“不想干什么!我们两赛一场,从这里到第四个路口!”
甘之焰沉了脸,“我不比呢!”
连天雨仍是笑,“那你就不配骑这车!以后别骑了!”
血气方刚的男人总是这样,明明知道是激将法,可仍然义无反顾中计,甚至不问对方为什么挑战,男人这个脸是丢不起的……
“那换车吧!他那辆没我这辆好!”甘之焰亦是光明磊落之人,怎会占他便宜?
“不!就这辆!”连天雨已经抢过耗子的头盔戴上,“你受伤初愈,我也不想占你便宜!准备!”
甘之焰别无选择,已经只能迎战了!
耗子车被借用,只能充当评委。发令后,两辆机车同时离开起跑线,保持并驾齐驱的势头。
但甘之焰知道,自己起步已经输了!
耗子的车和他的差别不是一般的大,光起步就比他的慢数秒,而数秒对于一辆职业车手所驾驶的机车来说,已经是很大的差距,如果把握好,可以领先一大截!而他们俩居然并驾齐驱?
这之后,两人一直紧紧咬着,不是你领先便是我在前。
到最后一个路口,一个大弯,连天雨一个漂亮的漂,机车离地飞了起来,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,然后再落地,冲刺,到达终点。
甘之焰的漂也很漂亮,但是落地时微微晃了晃,车便慢了半秒,到终点时仅仅比连天雨慢了一个车身。
可一个车身又怎样?那也是输了……
小弟们也陆陆续续赶到,一直在后面追随的他们,清清楚楚看到了连天雨无懈可击的漂,简直惊若天人,纷纷在心里猜测他究竟是何等人物…
连天雨摘下头盔,回头一笑,“谈谈?”
甘之焰知道这场赛车没有那么简单,虽然之前没有说赌注是什么,既然自己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,于是便微微点了点头。
酒吧,走进两个绝对打眼的男人。
一个着机车装,酷帅有型;一个则穿了衬衫长裤,高雅中透着霸气,引得不少美女回头。
两个人却当什么也没看见一样,要了瓶酒,对饮。
连天雨先一干而尽,然后又要了一杯,低头凝视琥珀色的液体,开始讲故事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甘之焰明白这里的谁指的不是他的姓名,也不是他的钱,点了点头,“知道!九年前的冠军,三连冠!”
连天雨有些意外,看了他一眼,点头称赞,“不错,现在知道我这个身份的人不多了……”
“因为喜欢,所以留意!”甘之焰也喝了一口,亦是干净利落。
他喜欢赛车,自然对赛车史上的风云人物耳熟能详。
连天雨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里,眼里浓雾弥漫,“很久以前,赛车也是我的命,但我和你赛车的目的不同,你是喜欢,而我是迫不得已。人,这一辈子,最幸福的事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所以,你比我幸运。”
甘之焰轻轻哼了一声,不以为然,每个人都不愿对他人袒露的未来,连天雨又何知他的幸与不幸?
甘之焰轻轻哼了一声,不以为然,每个人都不愿对他人袒露的未来,连天雨又何知他的幸与不幸?
连天雨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屑,但今晚他有一种情绪,想把他那些深埋的过去血淋淋地撕开,只为了娃娃!
“十年前的赛车,只要有连天雨的地方,冠军必然是跑不掉的!”连天雨轻抿了一口,侧目看甘之焰的神色,见他并未流露出不信,便知他知晓自己过去的辉煌,接着往下说,“那一年娃娃九岁,我十九岁,靠自己在赛车场上驰骋的钱供娃娃念私立学校已经三年,而我自己刚进大学一年,那是我最后一次参加比赛……
“娃娃是我唯一的妹妹,自小和我相依为命,我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给她。又一次我去接娃娃,正好琴房里有个女孩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在弹钢琴,优雅动人得像真正的公主一样,娃娃看着,眼神里流露出渴望和向往,但她什么也没说。别看娃娃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