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李贵这才跟少禹说了声抱歉。
“我看他们有老有少,还真的以为他们是普通逃命的人,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厉害。”
少禹冷哼,“他们可不是普通人,他们定是幽州城里的人,拖家带口逃到这里来的。”
李贵心里咯噔一下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少禹用脚拨开地上这人的手,露出他的手心来。
“这些人手心上全是老茧,这些地方的老茧只能是常年舞枪弄棒的人才会留下来的。”
“他们走路步伐一致,且有明确的目的性,那些老人跟孩子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。”
“这些人的眼睛根本不像是普通百姓,他们不得手绝不会罢休。”
想到这,少禹咬咬牙。
“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么多人。”
李贵几人听得是连声佩服。
“周少禹你可以啊,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。”
“应淮兄弟,你这儿子养得真不赖!以后一定有大出息。”
“我还看见狗蛋他们那群孩子,把大人都逼得无路可走,这也是你教的吧?”
……
一声声赞叹中,少禹的脸微微红起来。
最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忙收起了脸上的小得意,心情忐忑的看着周应淮。
周应淮唇角抿着笑,眼里皆是欣慰。
他拍了怕少禹的肩膀,“做的不错。”
大家夸赞了这么多句,但少禹尤为喜欢这一句。
这是他爹的夸赞,是他爹的肯定。
他爹可是北境禁卫军大统领贺之阳,是最厉害的人物!
他爹都说他做的不错,那自己肯定是做的不错了!
承良一把落下他娘正给他上药的手,“周少禹,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?”
少禹眸子沉了沉,“在幽州跟那些伤兵学的。”
周应淮把这些人都放了,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人有多远滚多远。
这些人在两河村吃了这么大的亏,领头的又差点死在一个女人手上,另外好几个都差点死在那口大钟下。
他们那里还敢再来造次,只能灰溜溜的带着自己的人离开。
“应淮兄弟,这些你自己带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