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冷淡淡收回视线,他可没心情冲他笑,没给他一个眼刀子,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。
沈玉树指挥着御林军们押解不战而溃的山贼们往山下而去。
一切妥当之后,他朝着萧冷走了过来:“太子殿下,这事。。。。。。”要如何向皇上禀报。
哪位大侠出手做的,他没看着啊。
“山贼挟持皇长孙,惹了天怒。”萧冷沉声说道。
沈玉树:“好,末将明白了。”
明白是一回事儿,相信是另一回事。
沈玉树不相信是天怒,奈何没证据。
时阮在给萧长祺处理伤口。
萧长祺半坐在地上,目光在萧冷和时阮身上打转。
萧冷比萧长祺也大不了几岁。
萧城煜立了萧冷为太子之后,为保他太子之位平稳,便将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封了地,送出了京城地界。
每年皇帝寿诞和新年之时他们才会回京。
萧长祺对这个小皇叔敬仰又惧怕。
因此只是这样看着,喊了声:“皇叔,皇婶。”便没再说话了。
处理完萧长祺的伤口,再看其余几人,已是没了气息。
这便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。
萧冷还是阴沉着一张脸。
时阮刚起身时,萧冷便伸手将她扯进了怀里。
萧冷这才得以问出见到时阮之后,一直盘旋在他心底的话:“谁让你来的?”
“四哥啊。”时阮有些憋闷,萧冷搂得她快喘不上气来了。
萧冷哪里是这个意思,他想说,这么危险,你怎么就来了呢。
但听到时阮这么回答,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,脱口而出:“他让你来,你便来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时阮边推萧冷,边回着。
心里却是想道:【我若不来,你不就换下了萧长祺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