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至于她自己,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破同时喜欢两个人的局。
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她弟弟,按照计划她不足两月就得前往英国了。
连织没答他话,左右而言其他。
“好啊,如果伦敦的时候宋总告诉我实情我会更好。”
她转而看着窗外。
不曾发现宋亦洲看她的眸光变得很深。
他何尝不是如沉祁阳一般,想等着她放弃陆野。
可原来她能学会爱人,但那个人却不是他。
一丝压制不住的烦躁从他惯有的气定神闲里涌了出来,但片刻又消散不见。
宋亦洲道:“沉祁阳这段时间有找你麻烦吗?”
“。。没。”
宋亦洲垂眸盯着她手指在膝盖上轻扣的小动作。
司机转眼已经开到了连织指示的地方,他表示将车留给她,让司机送她去目的地。
连织当然拒绝啊。
让他发现还得了,宋亦洲也没强求。
黄昏里,确保宾利在涌入车流消失得无影无踪,连织才打车离开。
殊不知在掉头的路口,司机转了圈方向盘,车子开了回来。
只因为身后男人吩咐了句。
“跟着她。”
*
医院的构造连织已经在一周来回里闭眼都能找到,他的病房在二楼尽头,像这种最好的私人医院整个楼层的大半病房都空着。
她习惯走楼梯,大概是攀爬不断上升的心跳能很好的掩盖住她推开房门,见他仍躺在床上的无措和空洞。
然而这一次推开里面却空空如也。
病床整理得干干净净,心率检测仪和各种吊瓶不知去向。
这个房间属于人居住的痕迹清理得荡然无存。
连织瞬间傻眼了。
她立马打电话给汪唐,那边嘟声却无人接听,平常也间或有医生来查岗或者了解情况,但不知此刻时间太晚抑或是被某场手术耽搁,竟无人来去。
连织立马跑去问护士。
期间穿军服的几个人和她擦身时险些将她撞倒。
“护士,二区走廊最里面特需病房的病人哪去了?”
在护士站的护士属于几班轮换制。
面前的殷护士从土耳其留学回来,还不来得及从当初的报纸上认识连织。
她正要细问病人的身份,但医院又新收了位患癌的忙得头晕目眩。
她要急着离开,于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