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,如果刘小农不在他可要尽情发挥了。“你结婚了吗?”王喜恒问,女子点头。
本可以继续问下去,可有刘小农在,王喜恒不敢说,抬头叫刘小农,“来,这位大师,你给看一下,我怎么觉得这脉象没毛病!”意思是她没看出来。
刘小农本想推辞,可看女子白了他一眼,极具讽刺地哼笑一声,意思是这么个小屁孩还大师呢,他能看个屁。
没瞧起自己,这很让刘小农很上气,就点头说,“好吧!”
女子面容秀美,身材傲人,特别是卷起的发髻,富贵而雍容,只是面容比较沉静,胸脯也很饱满,可馒头上的花生很小,旁边的高粱粒也瘪瘪的,看不出个数来,颜色还是暗红,或者是红黑色,问题出在这里了。
刘小农仔细朝胸前看,女子警惕地抱住了胸,向后闪躲身子。
看病看病,连看都不让,怎么看病,刘小农想,你不让看让摸吧,就示意女子把手拿过来,要摸脉,女子也象刚才跟王喜恒一样,十分的抗拒。
可刘小农没有象王喜恒那样强行拉过来。
“那就不用了。”刘小农摆手,实际已经看出病来了,“你真没啥病,可说出来你又病的不轻!”
大概是刘小农的话很矛盾,刺激了女子,女子俏眉一皱,说,“病的不轻?”这是女子进屋来是第一句话,声音很有磁性,动听的很。
“那你说说吧,我有什么病?”女子问。
“那我问你,你结婚几年了?”刘小农问。
“一年零四个月了。”女子回。
刘小农点头,说,“如果我没说错的话,这一年多你一点***都没有,也就是说,你的初次还在,连初吻都没有被动过!”
听刘小农说到这里,女子一愣,身子摇晃了一下,站定,脸腾的一下红了,双手捧住了脸。
按理这样羞臊的之下,女子该逃走,可女子没有。
刘小农知道是说对了。
半天,女子才把手拿开,低声说,“你说,我这是病吗?”
“当然是病了,而且是一种极难治愈的病!但遇到了我,那又当别论!”已经对症,吹点小牛逼迂回一下也是可以的,实际也不是吹牛,两针下去,保证夫妻两个人你浓我浓了。
王喜恒在一边惊呆了,这也能看出来呀!这的高手啊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瓢盛,这么小的年纪,这么大岁数,这是真开眼了。在一旁羡慕的只咽口水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