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的刀伤浸在水里,她定然很疼,孤知道。
浴缶一片血色,孤也都看见了。
孤到底不忍苛责,因而松开了手。
不。
不能算了。
孤要罚她。
孤伸手探向她的腰身,滑向她的胸脯。
她遽然一凛,企图拦孤。
孤要做的事,谁拦得住。
孤第一次将那对胸脯握在手中,却不是彼此心甘情愿。
呵,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心甘情愿。
孤要人,不要心。
她十分清瘦,但胸脯拥雪成峰,十分丰美。
孤扯开她的酢浆草结,将她的抱腹衬裙尽数丢去一旁。
她眼底蓄泪,周身瑟瑟,抱紧双肩企图遮掩。
她开口求了孤,她说,奴知错了。
知错?
不,她不知道。
他日若仍要站队,她便仍要弃孤。
因而她的认错一文不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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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箍紧她的手腕,在她身上轻勾描绘,寸寸丈量。
孤知道她胸脯多大,知道她腰身几寸,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状。
她轻声吟着,滚下泪来,不敢去挣。
孤将她一把抱起扔上卧榻,命她趴好。
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。
纤悉毕露,皆落入孤的眼里。
那道鲜红的刀伤,愈发使她妖艳诱人。
孤欺身胯于她腰间,贴于她的耳廓,问她,你可是内应?
她身子发烫,在孤的指尖下似要着起火来。
但她佯作平静,她说,奴不是。
但愿。
但愿她不是。
但是与不是,就要见分晓。
孤于她的脖颈狠狠咬噬,她哝哝一声,齿间逸出了“公子”二字。
她不知自己的吟声是如此娇媚动人,如此催情发欲。
孤,孤情难自持。
孤掰正她的身子,欺身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