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女人像是没看到顾桑这个外乡人,连一缕眼神都未移过来,只是朝妇人麻木地说:“张大婶。”
“我男人跟你儿子谈好的八十块钱一次,让我问你要。”
“八十?抢钱啊!算了,今天高兴,给你给你!”妇人从口袋里掏出八十块钱,甩给了瘦女人。
瘦女人捡起钱,表情木纳地离开。
妇人将顾桑锁在猪圈旁边的地窖里,双手双腿都拷上了铁链,又检查了一圈才放心离去。
地窖阴潮狭仄,空气中传来难闻的气息。
地窖唯一的光亮,就是从门口传进来的几缕光线。
农村的木门,大部分会在门下留一个五厘米的通风口。
顾桑看了一眼套在手上的铁链,随着时间流逝,她能感受到因为麻药而无力的体力渐渐恢复。
“三个。”
“光我看到的,已经三个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顾桑没有漏掉村口两个女人眼中的情绪,还有瘦女人右脚上方的蝴蝶刺青。
那是城市里才会有的刺青纹身!
这个深山里,何来的刺青馆?
她们到底是经历了何等非人的折辱,才会拥有如死水般死寂麻木的眼神,会在这大山里认命。
透过直播的夜视镜头,古人只能看到顾桑沉思地坐在地上。
百姓们早己红着眼眶,痛骂道:“虽然没人传宗接代是很重要,可也不能毁了清白的女子啊。”
“他们就该千刀万剐!以后在街上遇到强抢民女的事,俺们再也不相信什么撒谎的鬼话了,都带去县衙证实!”
“对,以后谁要是敢空口无凭造谣女子,我第一个不信!拿出证据来,拿不出来就是污蔑!”
当百姓亲眼见证这血淋淋的一幕时。
他们才恍然,以前一听到谁谁谁勾引人、谁不洁失贞就立即辱骂的行为,有多么不应该。
裴长赢看到这一幕,眼中神色复杂变化。
他天天喊着要顾桑受尽折磨,可真等到顾桑被抓入深山时,他又觉得心里一点都不舒服,反而很心慌。
裴长赢抿了抿唇。
难得开口鼓励:“顾桑,拿出你以前骂朕的勇气来,你不想办法逃出去躲在角落能顶什么用?”
“你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,打破木门逃出去。”
顾桑: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