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觉得他俩还挺登对吗?”白秋淼若有所思。
“看来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……
周寻和苏蔓分别在楼道口,周寻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:“蔓?”
苏蔓惊悚地瞪圆眼睛,鸡皮疙瘩顷刻冒在整条胳膊上,她不住地搓着,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肯喊你的时候,你怎么没那么大反应?”
怪不得今晚的周寻都怪怪的,原来症结在此。
“周总,那可是你的左膀右臂,你不会连这样的飞醋都吃吧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M国的习俗就是如此,若他这也要吃飞醋,那苏蔓和男同事交接工作,他可能会灌在醋罐里。
“我只是看不惯他这么轻浮。”
“这不都很正常,以前我的男同事还和我贴面礼,哎呀。”
右脸被周寻捏了一下,他又伸手捏住她的左脸,“苏蔓,你故意的。”
“对啊。”苏蔓笑容灿烂,眼里盛满得意挑衅,“要不进去喝杯咖啡?”
继那夜之后,苏蔓首次邀请周寻进屋做客。
那夜有酒精加持,她唇间的酒精犹如烈酒,让他神魂颠倒。
而今日两人清醒,深更半夜邀请男人回家喝咖啡,是什么事儿?
“不柏拉图了?”周寻忍不住调侃。
女人脸上并无恼色,反而主动地勾住他,红唇轻扬,“人生得意须尽欢。”
苏蔓被他抵在门前时,她惊慌地往客厅里看了眼,没看到叉叉让她松了口气。
叉叉那晚在一旁的低鸣声似在耳边,苏蔓听得就发慌。
“今晚它待在对面。”周寻解答了她的疑惑。
紧接着天旋地转,她倒在床里时,他仍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鼻尖。
他欲抽身离去。
迷离的眼神聚拢思绪,苏蔓一把抓住他,“怎么了?”
月色朦胧,但能看到他额角的细汗,他正在忍耐。
素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几盒计生用品黑压压地倒在里面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随便猜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