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个女人,仅是脱衣服一项,就花了大半个小时。剥得精光的女人狗一样匍匐蜷缩在他十五岁的大哥脚下,做着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,淫声**,充斥在包房里,个个都象打了激素一样。
被女人们环绕的欧阳宇,看着窘迫的他笑了笑,冷冷地命令:弟弟,你给我看着!
大哥对他很好,平时亲昵地叫他小飞,只有严肃的时候,才叫他弟弟。
他只好看着,强装冷静,一直提醒着自己:我是欧阳飞。手心里全是汗,全身虚软无力,腿在长久的站立后,也微微的打抖。
渐渐的,他瘫软在沙发上,与冷静的哥哥对视着,看着哥哥的笑形如鬼魅。吵杂中,他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,越来越重。
粗重到肺叶都疼了,他张大嘴,用力地大口呼吸着,无比的狼狈。
后来……
后来他看见了白白黏黏的东西。大哥推开那些女人,赤果果地站起,远远地问他:看清楚了吗,这就是男人,和女人。
他点头。兄弟俩回家。
那天晚上,他好像做了个梦,又好像不记得了。只记得第二天早上起来,内裤濡湿一片。
他十三岁的时候,已经知道什么是女人。知道男人和女人,就那么一回事。
可那时候,轩辕翔还叫关翔,只有十岁,还是个小女孩,小公主。
那时候,他们之间还没什么,就是青梅竹马。他只是隐隐知道,家里有意让他们凑成一对。无论什么时候,翔都是很可爱,很讨人喜欢的小公主,他想,也只有翔,才配得上他欧阳飞。
大哥欧阳宇虽然通晓男女之事,可是没有女朋友。所以他也不急。
他一点一点的大了,裤子渐渐不会无端端地湿掉。
有时候,大哥带他在学校里走来走去,在外面走来走去,指指点点,告诉他怎么分辨不同的女人,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玩玩,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沾身,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他们的女人。
大哥说:小飞,我们这种人,这辈子都不缺女人。永远轮不到女人来选择我们。所以,我们选女人,更要慎重——这一点,和讲究生理卫生一样重要。
再大一点的时候,他开始对男女之事生了向往,也有女孩子主动来找他,向他展示什么是女人。可是那时候的翔,已经很美很美了。美到其他女孩子,根本入不了他的眼——那时他们还没开始谈恋爱。
大哥欧阳宇很同情他:“没办法,你如果想要她,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和忍耐。”
他一直等着翔开窍。
直到有一天,翔十五岁了,他已经升入S大。
“阿飞,你出来一下。”翔在电话里说,不容拒绝。
他在教授不满的目光中走出教室,站在阳台上。
下面站着一大票女生,穿着英德的红色制服。为首那个,是翔。
她指着他,很大声地说:看见没,那是我的男人,欧阳飞。
他们就是这样开始恋爱的。确切的说,没有恋爱,就这么定了下来。他有点不是滋味,可是又很高兴。
他们开始接吻,开始拥抱对方,有的时候也会擦枪走火。他是血气方刚的青年,而翔,还是太小,拒绝了,又拒绝。似乎一直在考验他的耐性。
这么等着等着,他就二十了,还是个处。不仅大哥同情他,他也觉得郁闷了。每天身子里总有把火烧得旺旺的,搞得他想见翔,又害怕见翔。
二十岁的那个晚上,他们抛下所有的宾客,独处一室。
翔的长发,绕卷在他的脖子上。他激烈地吻着,用力地要把她揉碎,熔入骨血。
那片雪白的肌肤上,绽放着二朵粉红的玫瑰,摄人心神。他不顾她的颤抖,把她的腰肢掰成一个大弯,赤红的眼盯着她身下的柔嫩,所有神智,都被那处**的柔嫩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