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露出脊背的那一瞬间,萧北心中不禁肃然起敬。
只见肖老的背上,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,处处深能见骨。
还有不下十几处弹孔,都是透体而出。
这些血,都是为国而流。
“肖老,我要施针了!”
萧北手上突然发力,金针发出一阵轻鸣。
“呛!”的一声,金针刚刚还软如游丝,瞬间就变得坚硬如钢。
炁,运大道于无形。
炁,暗合天道于不彰。
随着金针刺入肖老的身体,肖老不禁双目微瞪,一股极致的痛楚从背部传来。
紧接着,是苏麻和酸痛,而后,半边身子好似过电一般,又痒又疼。
不到五分钟,肖老的头上就已汗如雨下。
萧北的消耗同样很大,豆大的汗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滚落下来。
“炁针,果然是炁针呐!”
曾老激动的老泪纵横,原本,他以为师父过世之后,炁针也将失传。
可眼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竟然运用得如此纯熟,甚至风采远超了他师父。
“爷爷,您怎么哭了。”
曾岳东递上一块手绢给曾老。
“我!我太激动了!苍天有眼呐,我国术,后继有人,后继有人啦!”
萧北却好似完全没听到曾老的话一样,微微闭上双目,指尖轻轻拈动着毫针。
转眼间,一个半小时过去了,萧北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。
若非他这段时间以来,倍加勤肯的修练,绝难坚持到现在。
因为运用炁真,是非常考验施针者实力的,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靠施针者的真气在支撑。
“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,肖老已经面无血色了。”
周成海突然大吼一声,萧北正在全神贯注运用体内的真气施针,被他这一吼,心神一阵翻涌。
“噗!”
只觉嗓子眼一甜,萧北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卑鄙!”
曾万山爷孙俩一眼就看出了端倪,周成海这是故意的。
中山装见萧北吐血,也扭头诧意的打量着周成海。
“听令!谁再大声喧华,就地击毙!”
“啪啪!”
周围的十几名中山装纷纷拔出手枪,打开了保险。
周成海一缩脖子,退到了角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