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理,只要他们动了使用子母蛊的心思,那么一定是想掌控那个人,只要母蛊选的好,子蛊也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童话见几人面色都很凝重,她故作轻松道:“嗨,不解就不解吧,现在也挺好,只要我不出事,谨言也会平平安安的。”
舒宁的脸色却不大好看:“那个,其实吧,还有一些,我没有写在里面。”
童话笑道:“舒小宁,你学坏了,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啊。”
舒宁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,眉头拧的更深了。
她咬了下嘴唇,斟酌再三,最后说道:“我本来是不想让你们知道的,谁知道你们也没人知道千机引在哪儿……
那个人和我说了,子母蛊的寿命,和它们的培育时间有关。如果这对蛊虫培育了八年,那么在成功进入宿主体内以后,母蛊最多也只能活八年,八年内如果不能解蛊,那么……”
虽然舒宁没有把话说完,但众人都知道,她后面没有讲出来的部分是什么。
如果蛊没有解成,那么时间一到,母子俱损。
看着舒宁担忧的神色,童话笑着摆摆手:“这才几天啊,还有好几年呢,有的是时间让我们慢慢找。
谨言这么厉害,我就不信,这么长的时间,找不到那个千机引在哪儿。”
沐谨言在她身旁坐下,双手握住她的手。
她的小手冰凉,展露着内心的不安。
虽然她面上带笑,但沐谨言知道,她内心并不轻松。
他用力的握了握童话的手,柔声道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童话感受着他的体温,心里一阵暖意,驱散着刚才的阴霾。
她摸着肚子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手掌放着的地方,有一只小脚脚,轻轻的踢了她一下。
她心里一阵柔软,暗自下定决心,为了这两个孩子,她也一定要好好活着。
孩子许是感应到了她的想法,又踢了她两脚。
这一踢,她脑中好似闪过了什么。
她蓦地抓过沐谨言的手,沐谨言以为她身体不舒服,担忧的询问怎么了。
童话对脑中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,觉得很奇怪。
她摇了摇头,道:“当初那份沧澜山的地图,是谁查到的地址?”
沐谨言闻言,看向了舒宁。
舒宁举起手:“是我……哥的朋友。”
童话侧头看向舒宁,疑惑道:“你哥的那个朋友怎么知道的?”
舒宁一脸茫然: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们拆盲盒的时候,我就把那个地图拍下来发给我哥了,
后来无意中被他那个朋友看见了,刚好他以前是疆城人,又住在沧澜山附近,所以认得。”
童话听后若有所思:“当时我们都太兴奋了,而且对沧澜山一无所知,只认为那只是个普通的旅游景点,
可是后来我们才知道,那份地图上,有一处的标记,是舅舅他们住的沧澜谷,沧澜谷一直避世很少有人知道的,或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