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美的婚房之中,大红色的烛火静静地燃烧着。
层层纱质的帷幕低垂,轻轻迎风而动,如梦如幻。
对于玖鸢来说,本来,一切都好好的。
她一进入洞房,夜墨弦便贴心地帮她摘下了头上贼重的头饰,且,命人给她送来了一堆糕点。
玖鸢忙碌了一天,累坏了,连忙狼吞虎咽了起来。
却不料,“贼人”趁她戒备最为薄弱,意识最为松懈的时候,伸手替她解开了衣带,褪去了她繁琐的外衣。
玖鸢还以为对方在给自己放宽肚子,能让她吃个尽兴呢,还不忘对着“贼人”说了一句:“谢谢你呀。”
夜墨弦就差笑出声来,答:“不客气。”
将外衣扔到地上后,夜墨弦的爪子伸向了她的内衣。
“!?”玖鸢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了,塞着糕点的嘴巴口齿不清:“%¥&@!(够了,不用脱了,我能吃好多了!)”
但是,“贼人”可能没听懂她的话吧,轻轻一扯,内衣被甩在地,只露出了一个极为私密的红肚兜。
“!”玖鸢的脸刷的一声红透了,终于顾不上吃的了,连忙去捡衣服:“你干嘛,我的衣服!啊!”
就差一步了,夜墨弦岂会轻易放过她,直接一把抓过,将其摁在了床上。
“墨弦,禽兽,冷静——啊!”
红肚兜被“贼人”无情扯掉。
两只洁白的小白兔瞬间跳了出来。
红烛之下,女子的三千青丝铺满床榻,春光乍现,美不胜收。
女子因为害羞,白皙的肌肤上,泛起了红晕,宛若洁白的雪地上,绽放了一朵又一朵的桃花。
夜墨弦的喉咙一滚,顿感自己来了反应。
对于这个女孩,这份情愫,他已经压抑了十年,此刻已到了极限。他迫不及切,且粗鲁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——
恼羞成怒的玖鸢跳了起来,直接抓住了夜墨弦头发。
“疼疼疼疼!”这回换夜墨弦哀嚎了起来:“说疼的应该是我!阿鸢,你先放开我的头发!要秃了!真的要秃了!”
哪有新郎官洞房花烛夜是这样子的!
“阿鸢阿鸢,你冷静点!”
“要冷静的人是你!”玖鸢瞬间用大红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,气哄哄地放开了夜墨弦的脑袋瓜子,指向了刚刚弄疼自己的“凶器”,害羞道:“你你你你赶紧的,把你那硬邦邦的武器放下再说!”
光溜溜的夜墨弦就像被自家媳妇扫地出门了一般,跪在床塌边缘,一时茫然:“不是……这这这武器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……”更何况,人家现在还如此硬朗,根本收不回去呀:
女子的处夜之血。
空气,一静。
玖鸢的眼睛一眯,一抹怒火蔓延。
但夜墨弦却满脸微笑地看着她,努力讨好:“好了,阿鸢,别闹了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们赶紧开始——啊疼!”
“去死吧!臭男人!”玖鸢一脚踹在了夜墨弦的胸口:“你少骗我!娇娇姐姐在成婚前跟我说了,那武器,可以用手摆平的!
用手!
以前她驸马这样子的时候,她就是用手帮他搞定的!
你少忽悠我!我懂得可多了呢!”
“咳!”夜墨弦抚摸了一下胸口,心中暗道:这该死的夜娇娇,一天到晚给我家的阿鸢传输什么乱七八糟的知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