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茗扫视了一边这群强盗,确认没有什么威胁后笑道:
“帮会?东瀛还是老样子啊,那你看这是什么?”
说罢森茗亮出了之前的木质令牌,那大哥先是心头一虚,但当他仔细看见那令牌后却也笑了出来:
“我当你是什么玩意,一个假的阴阳师都敢装模作样,信不信我转头用冒充罪将你送进去?”
此时剩余的人也从地下室赶了上来,岛田庆刚好就听见那个抢劫自己的大哥笑话森茗的令牌是冒牌货,他看向森茗,心生怨气,问道:
“你果然是冒充的?”
“森先生居然使用假冒的阴阳师令牌?”
风箫倒是不大惊讶,就她和森茗相处的这段时间来说,他拿来炫耀的东西,一定是真的,只是眼前没人识货。
森茗看看手中的令牌,那阴阳师三字古色古香,还能感受到上面缓缓流转的灵气,而背面则画上了一道符,只要催动这符就会有一只鬼出来助阵——这东西怎么看都不是假的。
“阴阳寮换令牌了?算了。”
森茗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质疑,宣告道,
“不管这是真是假,总之你们先给我抱头蹲好。”
“哼!凭什么?四对五,而且还有个凡人,优势在我!给我上!”
大哥大手一挥,那群小弟便丢下手中的袋子,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之中取出武器,嗷嗷叫地冲了过来。
森茗不紧不慢,从储物空间之中拿出捆妖索,向着上方随手一丢,随机又取出锤与钉,敲击一下。
红绳游动,雷蛇狂涌,瞬间就捆住了两个小弟,他们重心不稳立刻栽倒下去,动弹不得。
风箫也没有闲着,她唤出两道分身催动宝珠。
[狐族秘法·缚]
两只利爪凭空而出,就和捏小鸡仔一般捏住了剩余两个冲来的小弟,那两人面色发白似乎下一刻就要晕过去。
这连照面都没打上,强盗们便只剩下了那大哥一个,他有些慌张,没想到眼前两人有如此能力。不过他再如何,也是这群马仔的大哥,而当大哥总该是有些能力的,于是他大吼两声为自己壮胆,随后提起手中大棒冲来。
森茗也同时迈步向前,他抽出血玉剑便和那大哥招呼起来,整个厅堂便响起了很好听的“顿顿”声。
“看我这招!”
大哥眼见自己要弱下风,取出一个小碗,碗中晃荡着清澈的液体,他瞅准机会就往自己脑袋之上浇去。
刹那间,他的身形便如吸水膨胀了一般涨大的许多,同时他的肌肤逐渐发绿。原来这大哥是个河童,他此时就和个肌肉兄贵一样壮实,手中握着的大棒相比之下都小了很多。
大棒挥来,比刚才更快更猛,森茗剑身一横,用手抵住,以剑作盾,一声巨大的“铛”声响起,森茗挡下了这猛烈的下劈。
二人比着力气,似乎一时僵持不下,可森茗岂止这一双“手”,他唤出尾巴便向河童大哥甩去。
大哥忍痛吃下这次挥击,他大吼道:
“红毒!你还在等什么?!”
“不用你说。”
弦一郎听到耳边低语,带着威胁气息,突然一惊,下意识地用出狸蹿身闪到几米开外。留下岛田庆看着眼前那个男人将一把匕首搭在风箫的脖子上,岛田庆此时的双腿僵硬得不行,连动都不能动哪怕一步。
“你们要是再抵抗,我就把这个女人的脖子抹了,哼,分身和实体我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森茗回头瞄了一眼,那个叫红毒的男人一脸阴沉,和好几天没合眼似的,完全感受不到威胁,于是笑道:
“就抵抗,就抵抗。”
说罢又唤出几条尾巴,专往河童的秃头上打去。
“你!”
红毒恼羞成怒,他可不是什么善茬,于是手起刀落,风箫便因为气管被割断失了力气栽倒下去,汩汩流出的鲜血证明着她的生命正在逐渐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