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骨吸髓,风箫想到了这个词来形容森茗。
“你还真是什么便宜都要占呢。”
风箫甚至为那个白着脸吃完饭的弦一郎感到悲哀。
森茗摇摇脑袋,说道:
“有家族背景的妖大多有这样的想法,很正常。但散修们若是不抓住任何可占的便宜,怎么在曾经的混乱时代活下去呢?”
风箫无言以对,作为青丘族来说,身后有天庭的支援,她从来没有参与过那种为了一些修炼资源而尔虞我诈的行动。
森茗继续说道:
“这只是处境不同造成的,无可厚非。不说这个,你怎么看那个叫波多野的狸猫精?”
“感觉有些新奇……是东瀛那边的风俗吗?”
“就我所知并没有这样的风俗,大概只是个人喜好。”
风箫皱皱眉头,说道:
“这样会不会不太正经了?我去拜见家中长者时都要穿得很正式,两国之间的交往不应该更加严谨一些?至少不该奇装异服吧。”
“是的,朱海在靖妖司时也仅仅戴对耳环,我甚至觉得东瀛那边是在看不起我们。”
“所以你才会这样的态度?”
风箫有点理解了,可森茗却是摇摇头:
“不,就算不然我还是会那种态度的,因为只要他们示弱,那么事情就会好办很多。”
“那要是不示弱呢?”
“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,归心引道降焰旗,就和人质一般。”
森茗说罢,转动方向盘,他那画满了涂鸦的车就拐入了警察局的停车场中。
将车停好,森茗和风箫一起向着旁边小巷的靖妖司入口走去。
“回到之前的话题,由于缠旗的重要性,东瀛方面大概率不会随意对待,所以那狸猫精的打扮就有些值得思考一番了。再加上之前东瀛出得一些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,是否是有人背后故意使绊子……”
“也许那些装饰物只是法器呢?”
风箫随口地说道。
停顿了一会儿,森茗说:
“我没有去探查,这也不无可能。嗯,算了,等到了东瀛再说吧。”
二人前后踏入了十里池林图之中,来到了靖妖司内。
“你看,冰荧,谁回来了?”
踏入外门,森茗和风箫就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,准确来说是围在那个名叫刘冰荧的小家伙身边。
而作为她的妈妈,佘曼白俯着腰正在抱着她在前院的空地之上站着,佘曼白一见二人就摇晃着刘冰荧的小手和他们打招呼。
小东西很乖,嘴里“啊呜啊呜”地似乎真的在打招呼。
“小白你这是?”
森茗走进来,发现刘冰荧褪去了襁褓,穿着连体的衣服,脚上套着毛线的鞋子。
刘冰荧看似站着,但真要说的话其实只是被佘曼白提着双脚触了地而已,双腿软软绵绵的就和提线木偶一样。
佘曼白还未回话,倒是让旁边的霞玉抢了先:
“教道果儿学走路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