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挂掉电话后,沈棠忍不住质询:“周时晏来海城了?”
“有安教授盯着,我们之间不好说话。”
“你有病?”沈棠气得笑了。
“还好。”
沈棠是真觉得他有病,“你明知道安宁和周时晏的关系,你还把周时晏叫过来?”
“我们的关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?”傅以桁振振有词道。
“区别大,毕竟周时晏哪里比得上你卑鄙无耻啊。”
话落间,傅以桁逼到她的面前,双臂撑在玻璃墙上,把人圈住其中。“我卑鄙无耻?”
“说错了?”
沈棠面带冷嘲地盯着他。
傅以桁低着头,笑了两声后点了点头:“对,我是挺卑鄙无耻的,要不然怎么让你坐上傅太太的位子呢?”
说起这个,沈棠明亮的眼眸里充斥着难以浇灭的怒火,曾经的种种回忆历历在目。
“傅以桁,你怎么还不去死。”她一字一顿道。
“我死了,也得拉上你陪我。”傅以桁阴狠地说出这番话时,捏住她的下颚,狠狠吻了上去。
不管沈棠如何反抗,他就跟抓住一个柔弱的兔子似的,牢牢控制在手中。
他就要狠狠地惩罚她。
沈棠不甘示弱,抓住机会,咬住他的下嘴唇不撒开。
傅以桁面色不变,两人已经鼻子贴着鼻子,就这样垂眸看她。
沈棠此刻凶狠地像只炸毛的猫。
恨不得要往死咬。
但傅以桁就没有任何动作,保持双手撑墙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