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天在上,我袁羽今天立誓,一生一世都守护好袁琴儿,若有违背誓言,必受五雷轰顶而死!”看着袁琴儿那期待的脸庞,袁羽心中一荡,稍稍顿了顿,倒头便拜在地上,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,发誓道。
“羽哥,你何必发什么毒誓,我相信你。”袁琴儿一个不放,袁羽竟发下毒誓,袁琴儿自责不已,同时心底却也是暗地喜欢得紧。
平阳镇,位于磐风国的东边,乃是一个凡人居住的小镇子。
磐风国境内地广人稀,此小镇的常住居民只有区区几百人,却是方圆数十里唯一的一座城镇。
每个月的初一,周边村子的村民都会聚集在这里,换购自己的生活必需品。
今天就是平阳镇集会的日子,方圆数十里村民,将自己要交换的东西带到集市上去,换取自己看中的东西。
“琴儿,快来看看,那些花儿好漂亮。”袁羽拉着袁琴儿的小手,欢声道。
“嗯,真的好漂亮哦,我们过去看看!”袁琴儿跟在袁羽的一蹦一跳的,心中充满了喜悦。
两人虽然身上没有银子,却是在小镇上玩的很开心,所过之处都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。
忽然,袁琴儿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拉着袁羽就开始跑,袁羽见此,一边跑一边问道:“琴儿,出什么事了,为什么突然间就拉着我跑啊?”
“那边有一个无赖,我们躲远点。”袁琴儿一边跑一边回答。
“怕什么,我很厉害的,上次我不是照样打败了那些无赖吗?”袁羽自信道。
“可这些无赖,可是学过武术的,他们比上次的那些无赖厉害多了,我们能躲就躲吧。”袁琴儿
“你们躲得了吗?”一个嘲讽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
袁羽闻言一看,众多的人群中,有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带着五十余名随从,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两人。
“丁传!”看着后面的袁琴儿闻言回过头来,一见此人,惊道。
“琴儿姑娘,这次可就没有乔大夫保你了,乔大夫数日前已经死了,哈哈哈……。”丁传见袁琴儿,不禁哈哈大笑。
“什么?乔大夫去世了?”袁琴儿闻言大惊。
“没错,看来你还不知道了,哈哈,乔老匹夫一死,这平阳镇就是我们丁家父子的天下了,平阳镇再也没人能抗衡我们丁家!”丁传恨恨道。
丁传对乔大夫的怨恨由来已久,丁家乃是平阳镇的首富,平阳镇只有数百人常住居民,丁家常住平阳镇的护院教头及武师、家丁就有上百人,还有上百人时常在外面做生意,可谓是平阳镇的头号家族。但是丁家父子在平阳镇却为富不仁,欺压百姓,鱼肉乡里,为平阳镇一大祸害。
乔大夫乃是一个先天境界的高手,因为看不惯丁家父子作恶,故而在一天晚上来到丁家,向丁家的掌权人丁传之父丁邈,也就是丁家最厉害的高手挑战。挑战之前,丁邈从所有的护院教头和武师中选出了三个最厉害的人,扬言只要乔大夫先将这三人击败,他就接受乔大夫的挑战。
结果乔大夫一出手,十招就将这三人击败了。
丁邈见此,心中顿时大惊,平时并不显山漏水的乔大夫,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,而且还深不可测。
丁邈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,亲手和乔大夫对决,并约定此战无论胜败,今后绝对好好约束丁家之人,不得在平阳镇扰民。
丁邈和乔大夫这一战的胜负,场上谁也没有看出来,丁邈时候想所有在场的丁家之人发出严令,谁也不得将当日的比武之事说出去。故而时事后也没有人知道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乔大夫,仅有如此高深的武功。
这是八年前的事情了,乔大夫和丁邈对决之后,丁邈也算是一个汉子,说话算话的没有再让下面的人在平阳镇扰民。
但是三年前,丁家之子丁传,再一次无意中看中了随父亲前来的袁琴儿,袁琴儿当时只有十五岁,可是却长得亭亭玉立,是平阳镇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人,丁传一见袁琴儿,就为之倾倒,可是这个定喘不知道什么情爱之类的,只懂得自己喜欢的就要夺过来,于是纵家丁将袁琴儿强行带走。
袁老爹在平阳镇无亲无故,在街边嚎哭不已,正好乔大夫从乡间治病回来,见袁老爹此状,忙上前询问,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,便径直来到丁家,质问丁邈,丁邈尚不知此事,找来丁传一问,知道真有此事之后,丁邈也算是一个守信的汉子,狠狠的扇了自己的儿子丁传一巴掌,便责令即可将袁琴儿放回家去,并不得再骚扰于她,丁传从未吃过如此的亏,自然就将乔大夫恨上了。
不久前,乔大夫病逝,乔大夫为很多人治过病,而且很少收钱,看到家里贫穷的,乔大夫还救济一下,许多人都受过乔大夫的恩惠,周边的村庄得知此消息之后,都奔赴平阳镇,自发为乔大夫送行。
而丁传得知乔大夫死了之后,心中欣喜异常,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袁琴儿抓来,他对袁琴儿可是时候都没有忘记。
本想在此次集会结束之后再去张村,却没想到今天竟在平阳镇上碰到了袁琴儿,而袁琴儿一见丁传,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拉着袁羽就跑,丁传一眼看见了逃跑的袁琴儿,立刻令人径直追来,自己则是绕道在前面堵截。
“还愣着干甚么?上!把琴儿姑娘请过来,至于那小子嘛,给我往死里打。”丁传一脸的狠色。
众随从听此,狞笑着朝林桦和袁琴儿直直的冲了过来,那数十人可谓是声势浩荡,旁边的行人都知道这是丁家的人,纷纷闪躲避开到两边,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