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木裕介斟酌片刻,问道:“所以,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这个问题似乎贝尔摩德也没有想过。
那眉宇间的纠结也很真实,基本就看不出演的痕迹。
数息后,她眼睛一亮,食指也不自觉抬到脸边,“不如就叫克莉丝·琴吧?”
铃木裕介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贝尔摩德说的是‘chrissyJean’,但他默认就从‘Jean’的音译中选择了‘琴’这个最少出现的字。
所以。。。琴酒喜当爹了?
不好评价,不好询问,也不好否决。
于是他只能点点头,“彳亍。”
“你这里的设备要不要换一下,我觉得没什么效果啊。”
琴有了新名字后又开始忧心她卧床不起的老母亲。
随后铃木裕介一句‘不用,我刚打开没多久’就给她干沉默了。
的确很不爽,但贝尔摩德既然做了让人不爽的事,还被当事人逮到了,那承受应该有的怒火也只能认。
在这件事情上她永远不占理,也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。
调整心态是非常重要的生存技能,她掌握得很好。
没有抱怨,也没有仇怨。
克莉丝·琴扭头咬唇,“那我可以经常来看她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怎样你才能答应让我经常看她。”
“直到我相信你真的是你。”
“疑心病真严重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办法,你妈逼的。”
。。。
十分钟后。
克莉丝·琴倒头就睡,然后被铃木裕介抗回车上。
也是挺闹心的。
该问的一句没问。
新的麻烦事儿反倒又多了一件。
铃木裕介侧头看向副驾驶发出轻微呼吸声的贝。。。不,克莉丝·琴,心里复杂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