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祝耀转过头来。
“什么事?”
然而翡翠并未第一时间作答,只是请祝耀陪她带着祭品走一趟。
两人上街,套着马车慢悠悠的往城郊去。
这越走越偏,祝耀只觉得奇怪,但看翡翠没有解释的意思,便干脆任由马车继续。
路上倒是翡翠没忍住。
“祝将军不问奴家要去哪吗?”
祝耀摇摇头。
“你若是想说,自然会说。”
带着祭品出来,无非就是祭奠以逝的故人。
祝耀还是愿意抽出这些时间的。
翡翠带着香给一处无字碑拜了三次。
此时在这外头寒风瑟瑟,乱葬岗这处更是有冷风鼓吹着。
马车夫见他们二人一跪一立在墓碑前,不由得搓手嘀嘀咕咕。
“听说这位祝将军马上就要大难临头,没想到这娘们一点不心急,她不是好人呐!”
哪有人在听说别人性命危在旦夕时,还有闲心带他来祭祀的。
难不成提前和地下的列祖列宗说好,方便以后招待祝耀吗?
别人如何想翡翠全然不知。
她拜过后很快站起身来,转身从马车上抓下一只铲子,屏退车夫。
随后她笔直的朝着父亲的墓碑走去,在祝耀惊讶的目光中,一下子便将旁边的土松了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翡翠拿帕子点去额上的汗。
“父亲在世之时,将自己所查到的所有消息都记录在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