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幅是月白外袍的白清坐于常青巨树枝上,面向残月,画外人只知墨发白衣少年。
看着那幅他独坐枝上面残月的画,白清总觉还缺些什么,那根枝桠上还能再坐一个人,还应再坐一个人,坐着谁呢?
大概是池玖忆吧。
他们也曾共坐一枝还上,可后来便成白清独坐枝上望月了。
一个人,一整夜都望着那轮残月。
残月曾圆过,却不能比残缺时更刻骨铭心,像离别永远比日常繁琐更难遗忘。
或许,池玖忆也在某处孤身一人独坐枝上望月吧。
觅尽天涯不见君,相思遥凭残月传。
白清卷起那幅他独坐枝上望残月的画,选择了另一幅。
不为何,睹物伤怀。
白清挂上画卷时,白忆昔仔仔细细看了整幅画,才在左上角处找到一个小人,只能看清发色衣色的小人。
整幅画长半丈,宽十来寸,而那小人仅有一寸多,是考验看画者的眼力吗?还是考验后人的观察力呀?那可真好心啊。
这幅画可比所有历任阁主画像都要奇葩,比原先的奇葩第二名还要奇葩。
原先的奇葩第一名,是位姓周的阁主,画的是花海中隐约可见的两人,十指相扣,身体紧靠,十分高调示爱,情侣之光差点闪瞎白忆昔这个单身狗。
不像白清与池玖忆,几乎无人所知。不过可能他们并不想人尽皆知,不必人人皆知,他们也能过的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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