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中一声吼,刺得祁言卿的耳膜都疼,紧接着,他就被夙璃浅推开了。
他揉着耳朵,望着夙璃浅离开的背影,一脸无奈的摇着头,“女人变心的速度实在太快了”。
丁允思虑再三,最后没有去千家,不知是不是猫儿那日的举动改变了他。
他现在一心专注了丁家的生意,回来时,也只是询问夙璃浅猫儿的病情,就在无其他了。
而夙璃浅照例为猫儿熬药。
“夙大夫”。
忽然有个侍女追上她,指了指她身后道:“祁宗老说他在前面的亭子等您”。
说完这话,侍女就跑走了。
夙璃浅什么都没来得及问,只好按她说的往前面的停子走去。
那正是她平时住的客房的方向,走了一会儿,绕过一座假山,夙璃浅才瞧见侍女说的那个亭子。
走近了,夙璃浅才发现这亭子与往日的不同,似乎被人精心布置了一番。
外面挂着珠帘,遮住了亭中的情景,她上前,穿过珠帘,就瞧见挂着的那些画。
画上都是她近些日子采药材的模样,夙璃浅从没想到自己采草药背着箩筐的时候还能这样好看。
桌上还放着一副画,画里是个小道,她微怔,伸手拂开眼前的珠帘,就瞧见小亭另一边的小道。
从亭子往前,上面一露挂着纸条,每副上面都副小画,画的是寻常的夙璃浅。
有的是她平时施针的模样,有的是她用膳的模样,还有的竟然是她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的样子。
而每副小画上都有一行小字,第一副上面写着,此生画作皆为吾妻。
第二副写着,不论荣华富贵,还是闲云野鹤,你若欢喜,我都愿意陪你。
每一副都是一句真心实意,走到小道尽头,夙璃浅把目光望向那最后一副画。
画上是一双人,红衣喜服,红烛帐幔,坐在榻前的人做着掀盖头的动作,两人四目相视,眼里只有彼此。
画右角写着八个字:日夜星辰,共鉴此生。
“日夜星辰,共鉴此生……”。
夙璃浅喃喃念着,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,那一瞬间,许许多多的片段像风一样疯狂的灌入夙璃浅的脑海里。
熟悉又陌生,夙璃浅呆呆怔怔的站在原地,她微微闭着眸子,理着脑海里那些情景,理到鼻子发酸,她才掀开眸子,望着那副画。
眸子里含着几分泪意,分不清是欢喜还是伤心,“祁言卿,你个傻子”。
她喃喃说了句,就不管不顾的跑了起来。
祁言卿正在院子里盼头盼脑,迟迟见不到夙璃浅的身影,他还有些懊恼,“早知道,就不该弄这么远了!”。
正想着,要不,他出去接夙璃浅,万一她走错了呢?
刚跨出院门,就瞧见那道身影,祁言卿忙回了院子,把准备好的词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而后轻咳了声,一抬头,就见夙璃浅已经跑到了跟前,还两眼泪汪汪的。
他心底顿时泛疼起来,“璃浅,怎么了这是?谁欺负你了?”。
夙璃浅吸了吸鼻子,一双眸子都在祁言卿身上,他意识到夙璃浅的奇怪,正要开口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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