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言卿回到内室,小酒仍旧熟睡着,他微微俯身,望着她的容颜。
时过五年,眼前的人失去了记忆,但容颜依旧,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少女没有什么差别。
“璃浅”他缓缓伸手,轻轻捧着她的脸,“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。
“爹爹、爹爹……”。
稚嫩的声音至院外传来,祁言卿动作一顿,随后起身出了门。
听到他步伐声远了,小酒才忙坐起身来,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,
“不是照顾人吗?我怎么又睡着了?”。
脑子里又响起方才耳边响起的话,心底顿时觉得有点儿闷,“璃浅……看来祁宗老对我那么好都是因为祁夫人”。
……翌日一早,小酒便起来了,端着熬了一个时辰的粥出现在浅言卿门外。
对于小酒,浅言居外的影士们已经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她畅通无阻的进了屋子,敲了敲正屋的门,柔声道:“祁宗老、祁宗老?您起了吗?”。
“若是起了,那我就进来了?”。
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,小酒转了转眸子,直接推门进去,把粥摆好,才走进内室。
目光正巧撞在正在更衣的祁言卿身上,一眼,小酒便瞧见他背上的伤口。
血肉模糊的,看起来似乎很疼……
她咬了咬唇,心底愧疚极了,忍不住上前,抬手停在他伤口前,轻声问道:“疼吗?”。
祁言卿的动作一顿,眼眸里划过一抹笑意,很快又消失了,若无其事的穿好衣,才转过身来望向小酒,
“小酒姑娘怎么来了?”。
小酒一愣,忙缩回手,“我……我方才不是故意闯进来的,我以为祁宗老已经起了,所以……”。
祁言居点头,在铜镜前坐下,回头瞥了她一眼,手递到她面前,一把玉梳躺在手心,“既然来了,就替我束发吧!”。
“啊?”小酒一愣,束发……不是妻子才可以做的事儿吗?
见她迟迟未接,祁言卿便收回了手,“是我唐突了,小酒姑娘莫要见外”。
“不会……”。
小酒摇头,望着他抬手梳头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,又想到他方才的伤口,他那个位置刚好是背上的胛骨,束发……应该很容易扯到伤口吧?
难怪他方才让她帮他束发,但她竟然误以为……
小酒阿小酒,你真是猪脑子!
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,小酒忙上前,“祁宗老,让我来帮你束发吧!”。
“还是不用劳烦小酒姑娘了”。
“不劳烦,应该的,祁宗老身上的伤口原本就是因我而起,我自然是该负责的,还有,我熬了粥,一会儿祁宗老用点儿吧……”。
小酒已经是愧疚难当恨不得立即补救了,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说了什么。
不过祁言卿的头发真是让人羡慕,乌黑透亮,不知道从前,那位传说中的祁夫人是不是也常常帮他束发。
不知不觉就思绪飘飞,忽然手里的梳子被抽走,祁言卿忽然起身朝她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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