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姐见状,不知所措,正要拿纸巾给秦楚,却被池蔚林先一把拿到手。
见状,秦楚道:“孙姐,你去忙吧!我没事,不用担心我。”
说着,扯了扯嘴角接过了池蔚林手里的纸巾。
“池先生,真的很抱歉,本来是打算请你过来的坐坐的,结果却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眼下,我可能没办法招待你了……改天,请你吃饭好不好?”
这明显的逐客令,池蔚林不是没听出来。
年轻时,他可能不会管这些,依旧我行我素,但眼前是他心悦的女人,该有的尊重他也愿意给。
而且之前他对秦楚还愿意保持在朋友的距离内,可经过今天的事,他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“好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似乎是为了表达歉意,秦楚还拿了一份线香送给池蔚林。
看见这香,池蔚林又想起秦楚住在他庄园里,每天为他焚香的时光。
这一来,他倒有些舍不得走了。
走到门前,他停下脚步,刚要再说点什么,就听见房内传来甜甜的哭声。
秦楚一听,便揪了心。
“池先生,甜甜醒了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说着,便抹了脸上的泪珠,转身往卧室里走。
见她紧张到门也不关,池蔚林叹口气,拉上门把手。
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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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所的包间里,酒瓶散了一地。
乔淮修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沙发上,人事不知。
司机试了几次要将他扶起来,却都没有成功。
情急之下,只好打电话给脾气很好的乔淮意。
谁料,来的人却是一向脸色冷淡,让人猜不透情绪的乔家掌门人乔淮泽。
对于弟弟的病情,乔淮泽已经了解了。
眼下看见他又喝成这个样子,眉头蹙的能夹死蚊子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沉凝一声,司机就吓的差点站不稳了。
“乔总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白天还好好的。”
虽然没问出始末,可乔淮泽知道能让自家弟弟弄成这个样子的,必定是与秦楚有关了。
因为身体原因,他一直没有过女人,也没有体会过爱情。
他不明白,能在一起就在一起,不能在一起就分开。
如此简单的事情,为什么会搞的这么复杂呢?
可不管怎么样,此刻二弟这模样已经不适合带回家了。
要是被妈妈看见,又免不了担忧。
如此,他只能叫来住手,和司机一块将乔淮修搬到车上,带回自己暂住的房子。